哥哥吸奶 哥哥不要了全文肉文 和兵哥哥的疯狂的一夜p/图文无关
喜欢听雨的人,不是看屋檐流雨滴答水声。其实,听雨需要一种境界,这样的境界就是:管他晚风来急,独坐一隅把风来听雨,把得了风听得了雨,即是风来又是水起,此时就是风水四起。这样的境界,是用尽生命来体验外物的微妙变化,心无旁鹜就宁静致远。听雨,其实就是听心。
在我很小的时候,哥哥总拿一些我听不太懂的语言告诫我,不管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才行。
从我懂事起,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我三岁半的时候去山里采草药再也没有回来。村民帮忙找到父亲的时候,只剩下了父亲被野兽撕烂的衣服和一大片早已凝固的血迹。从此那一片山林再也没有人敢去挖草药,人们只要进山都是成群结队的多。
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几乎每天涕泪洗面。奶奶安慰着母亲,但是母亲由于长期忧郁,竟然变得疯癫起来,甚至连我们都不认识,我和哥哥端饭给他,总是被她打出屋来,骂我们是吃爸爸的妖精。看着母亲日渐消瘦下去,哥哥总会躲到角落里偷偷哭泣。只要母亲拿根藤条狠狠抽打我的时候,奶奶总会踮个小脚跑过来护着我,奶奶的身上每次都是新伤压着旧伤。
哥哥心疼的每次哭泣,奶奶总是说自己没事。说她卖了那头猪就可以带母亲去医院瞧病了!奶奶为了给母亲攒够看病的钱,喂的鸡只要下个蛋,她一个都舍不得吃,总是放在一个小箩筐里攒着等人前来收购。
小时候我特别的馋,有时趁奶奶和哥哥不再,我就偷偷的拿个鸡蛋出去学着奶奶的样子,用湿棉絮包起来,去野外捡些干树枝和小伙伴们烤来吃。不知道奶奶总是数数,只要少一个,奶奶总会吃饭的时候和我们说“咱家小耗子多,今天又拖走了一个鸡蛋!”最后奶奶学聪明了,她把小箩筐吊去了房梁上。里面有时亲戚来时,捎几个长长馒头或几根油条,奶奶也总是不舍得吃,只要我生个病什么的,奶奶就会把早已风干的油条给我蒸透放进米饭里让我吃下,作为馋猫的我,那个时候总是想着法的让自己感冒。
母亲被送去了医院,大夫说母亲的病有点严重,需要长期治疗才行。母亲一直在医院呆了好久才回了家,母亲回家后,奶奶不敢让母亲断药,四处去借钱给母亲买药吃。母亲在大夫的治疗之下慢慢的有了自理能力。奶奶几乎把好吃的都留给母亲吃,母亲只要吃饭,我就蹲在墙角拿个小棍子敲着地面看着母亲吃,奶奶这个时候就会偷偷的给我盛半碗让我吃下。
奶奶因为长期劳累过度,彻底病倒在床,哥哥担起了整个家的责任,奶奶实在心疼哥哥,就让小叔把她接了过去。婶子因为奶奶是照顾母亲病倒的,所以一直对奶奶说一些不恭敬的话。奶奶自从过去后,一直隐忍着,等我和哥哥抽空去看奶奶时,发现奶奶竟然让婶子关进了猪棚搭建的小破屋里,奶奶面前只有一碗没有喝完的玉米粥,暖瓶里面的水都是冰凉的,奶奶躺在床上几乎动也不能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身体瘦削和以前完全判若两人。
哥哥强忍着泪水,吩咐我拿上奶奶的衣服,背起奶奶就回了家。奶奶在哥哥的背上哭成了泪人!
哥哥为了养活我们,就去了附近的木板厂,我就在家负责做饭,因为我帮奶奶翻不了身,哥哥总会中午再赶回家一趟,帮奶奶擦洗一遍再回去。
哥哥刚开始做工时,手上总会有深深的口子,哥哥为了省钱不去买手套,手上总会让木材划破。
时光荏苒,几年后奶奶的身体慢慢好转,母亲的身体也大有好转,母亲最后能做一些简单的家务,能伺候奶奶去厕所。我则被哥哥送进学校。
就在八年后,哥哥结婚,奶奶让哥哥把后院里的她的那口棺材打开,再搬出那个铁箱来,当奶奶把铁箱打开,里面有一对瓷瓶还有一副字画。奶奶说“孙子啊!你结婚我也没有什么好的东西,这对瓷瓶送给你吧!本来是你爷爷临终前交待我给你爸和你小叔的。但是你爸去世早,你小叔我这辈子怕是指望不上他了!这副画给你弟弟,这些东西都归你了!”
哥哥结婚那天,不知道谁告诉了小叔这对瓷瓶的事情,小叔和婶子来到酒宴上,大闹婚礼现场,说爷爷留下的遗产就应该有他的一半!你们说这能给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