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父母啪啪啪视频 粗大肉棒花蜜花液湿润/图文无关
用了四个星期的时间,在那个论坛灌了一万多字的水,终于,我引起了北航女孩的注意。别人用文字来卖钱,而我用文字来找女人。她说:“张哥,你真是个牛逼的男人。”我说:“如果你崇拜我,那就跟我做爱吧。”她说不行,我遭到了拒绝,觉得难堪,一连几天都没理她。但是她却主动来找我:“张哥,不是我不想和你做爱,是因为我大姨妈还没走。“我一听又乐了:“好吧,那我等你结束。”
我们约好的第二周的星期三,去之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是处女吗”她很肯定地回答不是,我说要是处女我可不敢随便动你,大家玩的是一夜情,最好不留后患,她再次肯定说不是,让我放心。
我不知道女人的大姨妈持续了七天是不是太过于长,我只记得那七天,从来不怎么抽烟的我却连抽了七包烟,骆驼牌的。七天之后,夏天到了。星期一她公开发帖说:一想到星期三要跟某人做爱,心理直发抖。我回贴说:你装逼可以,但不要装处!初次见她我的欢喜她不知。
星期三到了,我很高兴,心想终于可以不用套子了,终于可以不付现钱了。窃喜的心情难于言表。晚上,我跟她一起去汽车站附近吃大排挡,她穿了白色超短裙,上身配了黑色T恤。
我有恋足癖,首先看了一眼她的脚,穿了北京凉鞋,不大。这时有了大批的蚊子飞过来咬她的腿,我就帮她拍打蚊子,顺势抚摸了她的腿,蚊子的血留在了她修长的大腿内侧,很红。
我们点了几个菜,有青椒土豆丝、红烧鸡块、花生米等,开始喝啤酒了。她给了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根。我一看,骆驼牌的,她说是她从北京刚带回来的。她抽烟的动作比男人还要娴熟、潇洒。
我说:“你抽烟你爸爸知道吗,他允许吗”她说:“不允许抽,我平时躲在厕所抽,被他发现一次,打了我一耳光。”我说:“那你还抽”她说:“没办法,瘾大。” 我说:“你做爱瘾大吗”她被烟呛了一口,眼泪都笑了出来,连连点头说:“大!大!做还是不做”
上床前,我看了她的乳房,的确很大,与我那怀孕的老婆的乳房所不同的是:一个挺拔一个下垂。她说:“兄弟,你咋就那么幽默呢,比北京爷们还幽默。”我说:“那你跟多少北京爷们做过”她不说话,一边抽烟一边笑,笑得乳房两边直晃悠。
我一连喝了两大杯闷酒。心想:北京回来的婊子!够野!可是在床前我们都犹豫了,她似乎不太能喝酒,我越是不给她喝她越是要喝,害怕我说她不是在道上混的。我喝一杯她也喝一杯,绝对不欠我一滴酒,害怕我不把她当兄弟。见她如此讲义气,以至于我都不好意思跟她提开房间的事了。就这么一直在大排挡喝下去,喝到凌晨两点多,她几乎要昏迷过去了。我头有点晕,但思维异常清晰。
我反复问自己:今天我们干嘛来了?我又回答自己:不是喝酒,是做爱!于是我对她说:我送你回去吧。
她半睁着眼睛说:“老张,你这人真他吗的没劲,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做爱的吗?你告诉我今天星期几?”她的舌头已经不太好使了,两只手托着下巴,快要睡着的样子。我说今天星期三。她突然把桌子一拍:“那不就结了!”
我付了大排挡老板娘36元钱,带着她,两个人踉踉跄跄地去找宾馆了。小城市就是小城市,他吗的小旅馆全部关门打烊,大宾馆全部“客满”,总台只有灯亮着,值班服务员不知道跑哪去睡觉去了。我们坐三轮车几乎找遍了所有的宾馆,这个城市竟然没有给我们留下一张床。
她,已经趴在我的肩膀睡着了。我推推她,问道:要不去我家吧,我老婆不在家。她闭着眼睛说:“不去,那是你跟你老婆的床。”我对三轮车夫大叫一声:“阳伟路69号!”那是她跟人合租的地方,送她到门口,我便回头去了自己的家。那夜,我没有手淫,我默默发誓:迟早有一天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四,她打电话问我昨天晚上我们在哪儿做爱的。我说:“没做。”她说:“兄弟,你真没用。”我说:“什么”她说:“我不会欠你的。”我说:“你不会是处女吧。处女我是不要的!”她说:“放心!绝对不是!”
我终于和她结合了,那天,是星期四,我记得很清楚。天还没黑我就开好了一间价格不扉的房间,就在大排挡对面一百米远的一家刚装修的宾馆,单人间。晚上我们又去那家大排挡喝酒。老板娘说今天可不能象昨天那样喝多了。我们说那是那是。
我只记得我们点了同样的几个菜,青椒土豆丝、花生米、红烧鸡块,随便喝了点酒,吃了点米饭。就匆匆进了宾馆。思维异常清晰。 进了房间,她就象个呆子一样,不看电视不说话,看着白色的床单发呆。我说你先洗澡吧。于是她进了卫生间,不久我听到了唏沥哗啦的水声。半个小时了,还不见她出来,我有点急了,我推开卫生间的门,看着她的裸体问:“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她说:“我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出去。”我拿了一块大毛巾给她,让她用这个将身体裹好就可以出来了。她说哦。
她出来了,坐在我的床边,不说话。我将她压在身下,用右手中指去探索她的下身,她的下身早已如洪水泛滥,润滑无比。她随手关了灯。在黑暗中,我解开毛巾,借着夏日窗外的月光,我插入了,将她从床尾顶到床头,她一直喊疼。
半个小时下来,我们换了很多姿势,我发现她对做爱是很生疏的,根本不象他抽烟那样娴熟。自从我插入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叫我“兄弟”了。她知道,我跟她是不一样的。此次做爱全程,完全由我指挥,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一泻如柱的。我只记得完事后我问她:“为什么你一点都不主动,你以前是怎么做爱的-只知道喊疼,不知道叫床!”
她说:“对不起,我以前没有做过,真的不太会。”我说:“别逗了,你以前要是没做过,今晚你会流血的。” 她不说话。我开了灯对她说:“你去洗洗吧,我要睡觉了。”
她起身下床,进了卫生间,我又听到了唏沥哗啦的水声。同时,在洁白床单的表面我也发现了横七竖八的血迹,强烈刺痛了我的双眼。她洗好出来了,光着美丽的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的双眼再一次地被刺痛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空姐吗-我问她:你怎么大姨妈还没结束就跟我做啊-那么着急!害得我要赔宾馆一条床单了。
她没说话,蒙上被子睡了。我去检查她的蕾丝内裤,闻起来很清香没有臭味,看起来很干净没有血迹。我又检查了卫生间垃圾筒以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均没有卫生巾的存在。
我推推她,问道:你是不是在阴道里放了碎猪肝啊-她蒙在被子里不说话,我听到了抽泣的声音。这时我才发现,她躺在床上的身体比我长。这时我才发现,我竟然还没有洗澡,就带着肮脏的身体跟处女做了一次突如其来的爱。这时我才发现,我比她大了十一岁。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她人已经不在了。我看到床头的烟灰缸里有半支没有抽完的香烟,烟蒂已经跌落,骆驼牌的……后来我们又陆续做了几次爱,开的房间一次比一次差,做爱花样一次比一次多,而感情却越来越淡薄。终于她提出了要结束我们的关系我也表示了同意,因为她知道我不爱她,而她却爱我爱得越来越深。
接下来,我继续过着我没有涟漪的生活。两个月后,她打来电话,说她怀孕了。我说:是我的吗?她说:不知道,反正我没有跟第二个男人做爱过。我说:你想生下来还是要我陪你去做掉?她说:我去做掉,但不要你陪。说完,她在电话那头大声哭了起来,我的耳朵被震得很疼。离开她是明智的选择吗?
几天后,在同一家医院的妇产科,她流产了,我儿子也出生了,她流泪了,我老婆也流泪了,我知道她们都很疼。我抱着我刚出生的儿子在医院的走廊里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我,她笑了,我也笑了。
她拖着虚弱的身体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恭喜你生了个儿子。啥时候请我到大排挡喝你的喜酒啊?”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场景,就跟电影一样,我今生今世都难以忘怀。
半年后我离婚了,只身来到上海。上个星期她在我的博客留言告诉我她现在正式成为一名空姐了,月底从北京飞上海,想顺便看看我。我婉言谢绝了她。我知道即便我们见面了,除了做爱可能已经无话可说。
我给她发了邮件说:可爱的处女啊!你应该拥有的是那片广阔的蓝天,而不是那个牛逼的男人。而我,只想继续我没有涟漪的生活。一个人,抽抽烟、写写字、发发呆、变变态什么的,挺好。
还有几个月,我就要结婚了,可是我的心里充满了矛盾,我是多么舍不得离开家里啊,家里的温暖让我留恋,对象虽然不说,可我看得出她眼里的依依不舍。想到工作,一方面,我害怕客人的虐待,晚上做梦都梦见被客人咬;另一方面,我又必须在受虐中才能得到快感……
老板打电话催了好多趟了,我不去他们不会放过我,可这一走起码一年后才能回家;留在家里,我既期待结婚,又害怕结婚。我感觉自己快得精神分裂症了……
我觉得我从小就有点怪,记得10多岁的时候,我就特别爱看人家的父母打孩子屁股,一下一下虽然打在别人身上,我却觉得自己的臀部也有一阵阵的快意。
六年级时,有一次我犯了错,女老师拿教鞭打了我一下,我竟然莫名地兴奋和激动,回到家里还忍不住一次次回忆,在梦里都盼望着老师多打我几下,越疼越好。此后,我跟小朋友一起做游戏时,就喜欢扮演被女老师打屁股的调皮学生。
12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去一个女同学家里问作业。我们乡下的房间,门大多是敞着的。我们俩做完作业从房间跑到客厅时,突然发现她父母的房门开着,他们在里面做爱,我们俩惊呆了,那狂野的动作和喘息呻吟让我们臊红了脸,只知道拼命跺脚。这一幕给了我深刻的刺激,一个人发呆时,就不自禁地在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想。
长大了,我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小伙子。我身高1.84米,长得很像香港明星谢霆锋。明着暗着喜欢我的姑娘很多,可我没有一个看得上的。不是因为我要求太高,而是19岁那年的一件事,让我难以忘记。
我们隔壁的一个婶子,平时跟我家关系很好,我一直拿她当长辈看。有一天下午,她叫我去她家帮忙修灯,我想也没想就去了。没料到,她只穿了小背心和短裤坐在房间里,我涨红了脸赶紧出来,她一把拉住我就亲了起来。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小时见过的同学父母的做爱,浑身发抖,在她的诱导下,最终享受到了无比的快乐。她是一个丰满的女人,寡居半年多,结婚多年的经验和半年的饥渴,让她表现得狂野无比。
她让我扮成儿子叫她妈,我心底最隐秘的欲望竟然跟她不谋而合!我大着胆子让她拿鸡毛掸子打我臀部,在一下痛过一下的抽打中,快感才会酣畅淋漓地发泄出来。此后,我们的性关系保持了半年多,直到她改嫁。
一旦打开了欲望的魔盒,尝到了两性间最极致的快乐,失去它就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但是在乡下,这是绝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也不敢找别人,只能在心里一次次回味。在回味中,我清楚地知道了,我只喜欢比我大的、丰满的女人。
她改嫁之后,我也到县城的一家服装厂打工。在这里,一个离异的女车间主任看上了我,也许是我眼底一闪而过的信息让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我没有拒绝她。可是,她是个非常厉害的女人,除了跟我保持性关系之外,还支使我帮她做家务什么的,将我当成佣人使,我不愿意。加上那个工厂挣钱太少,于是我开始思谋出去打工。
这个时候,家里又叫我回去相亲,这一次,是一个比较丰满的姑娘,比我大三岁,看起来很老实,于是我说:就是她了。
和对象相处没多久,我就出外打工了。我没有跟老乡一起去找建筑工什么的活儿,那太辛苦,而且挣钱太少,可是我找不到更好的工作。看着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我心里很不平衡,他们不就比我出身好吗,为什么我就该受这样的穷累-如果我出生在城市,说不定可以像谢霆锋一样做个大明星;至少,也不会在上次国旗红卫班的挑选中,到最后被人家走后门挤下来,失去跳出农门的唯一机会。
城市的电线杆和一些电话亭里,贴着招聘男公关的广告,月入过万的薪金让我怦然心动。我试探着打了电话过去,他们热情地接待了我。所谓男公关,我知道就是做男妓,可是我抵御不了“月入过万”的诱惑;还有,还有我心底那隐秘的受虐和“恋老”的渴望……
这是一家夜总会,公关部长将我们六个人集中在一起培训了一个星期,就开始上岗了。所谓培训,就是放同行的录像片给我们看,教我们怎么讨好客人。我们记住的第一条规矩就是:客人怎么说就怎么做。我们不能打听客人的情况,同事也不准相互打听,当然,我们自己也不愿意连家人的脸一起丢。每次服务所得的钱,上交四分之一。
第一位客人,是一个50多岁的女人。她挑中了我的相片之后,公关部长就叫我出来,我跟着她来到了一家酒店。她要求我做下流动作为她助兴,后来竟然拿出皮鞭和手铐来,狠狠地抽打,我嘴里塞着东西,叫不出声,也不敢叫出声,直打了半个多小时她才罢手。
太痛了!我只能想着培训时看过的录像和想象中拿到大笔的钱来分散注意力。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狗,一只自甘堕落的下贱狗。谁叫我生在穷乡村-我怨恨父母也心疼他们,起早贪黑一辈子,没享过几天福。回去后,我拼命洗澡,狠命刷牙,想要把那令人作呕的记忆忘掉。这一次工作,我休息了半个多月身体才恢复。
当然,我也得到了6000块钱的酬劳。6000块啊,如果做临时工,一年也赚不到这么多,父母得勤扒苦做多少年-平生第一次拿到这么多钱,“不干了”的念头又渐渐消亡了,我决定,无论如何,坚持下去。等赚到足够的钱,我再想办法不做了。
我的客人来自天南海北,有台湾的、香港的,有老外,当然更多的是内地的,这些都是客人自己跟我说的。我已经习惯了被虐待,为她们做各式各样的服务。慢慢地,好像自己都有点上瘾了。如果打得不久,我甚至无法兴奋起来,我知道自己受虐的倾向越来越严重。如果客人是丰满的年纪较大的女性,我甚至抵抗不了诱惑主动想为她们服务。
我的工作,必须让客人满意,直到客人满意为止才能结束。可是有时候,生理反应不由我控制,我就拼命想那些性感的画面,或者干脆在客人的要求下吃“伟哥”。一次,一个高大的外国女客人挑中了我,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满足她。
她的要求非常强烈,逼我吃“伟哥”,为她做各种花样的服务,直到最后,我筋疲力尽,又用器具才帮她满足。老外最难伺候,港台的客人其次。不过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一位男客人。
他是个男同性恋,让我扮成女人,做出女人的妩媚来讨好他,边打我边让我大声求饶,求饶声越大他越兴奋。跟男人做这事让我恶心,可我不敢得罪客人,只能拼命想别的事情,或者坚持数数,一分钟一分钟忍耐。
回到租住的小屋,我发疯般冲洗自己,恨不得找个地方狠狠砸一通,或者被人狂揍一场,可是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能对谁说-我敢对谁说-偶尔父母打电话过来,我还得请同事帮忙撒谎。是我自己走上这条路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去年春节回家,有天晚上我和对象坐在她房间里,聊着聊着就亲吻着紧紧拥抱对方,我有些激动地脱她衣服,可是,当我们除去累赘之后,我发现自己必须要像为客人服务时那样受虐待才能兴奋起来。
这个念头把我吓坏了,我怎么能露出这样的意思-对象是个老实的女孩,她一定不能接受,而且说不定还会怀疑,到时我怎么解释-这件事,一直像一块大磐石重重地压在我心里,这就是我害怕结婚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就是我担心自己有病。虽然每次都戴安全套,因为客人也怕我们脏,可是毕竟风险很大。平时被打的伤,我们只能靠同事互相帮忙,得了性病也不敢上大医院,只能去小诊所或是自己买药吃。
我见过一个同事染病后的恐怖样子,他得了二期梅毒,住在医院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我们去看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今天,也许就是我们的明天。我读过初中,多少有点文化,拼命买书看,对照着自己,害怕找出书上所说症状的蛛丝马迹,常常被噩梦惊醒,觉得那个躺在病床上垂死的人就是我。
我梦见自己的身体发出恶臭,蟑螂和臭虫在腐烂流水的躯壳里爬来爬去,可是我无力动弹,眼睁睁看着它们蚕食我最后一块肌肉。而我的对象和父母,坐在一旁悲哀哭泣。
醒来后,我就决定给父母买保险,可是现在还不能让他们知道,因为他们一定会心疼我花这笔钱,会责怪我,而我不能解释。我存了好几万块钱了,可是不敢寄回家,只能每次寄一点点。我赚了钱,却不敢让父母享福,没有人能懂得我的悲哀。
做这一行久了,才知道老板都有黑社会保护,除非你得病要死了,否则是不能不做的。我的身份证也被他们复印了,如果他们找上门来,以后我的家人怎么抬头做人-这会比我杀人坐牢更让他们丢脸,我将永远被家人和乡亲唾弃!
一个多月前,我接到一项任务,跟一位40多岁的女客人回家,没想到她家还有两个女人。她对我说:“这是我的两个朋友,今天你要为我们好好服务啊!”我有点吃惊,可是必须照做。她们轮番折磨我,直打得我皮开肉绽,不能动弹。休息了半个多月后,临近春节,我才回到老家。
这次回来,我整修了新房子,父母说要为我结婚做准备了。我已经24岁,对象27了,她这样的年龄,在农村早抱上孩子了,我没有理由拖了。可是,谁能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