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一晚上一直插着我 啊受不了了快点我要 老公要爆我菊花图片/图文无关
几乎是在不知不觉间,在两个月的时间里,我们也开始像一些网民一样互以“老公老婆”相称,网络上的东西何必那么当真呢,如果说最开始我还有些拘谨,但到后来我们互相之间没有任何拘谨而言了。
我们互留了手机号码。出于一种防范,我还是新买了一张电话卡,这个号成了我们之间的专用号码。
除了上网,她开始给我打电话,她特别爱也特别会撒娇,每次打电话,总要缠绵好一阵才肯收线,临了还要在电话里响亮地亲我一下。这让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我特别愿意听她用南方人特有的吴侬软语叫我“老公”,而我也禁不住叫她老婆,也就自那时起,我知道了她只有22岁,说话的声音是骗不了人的。
她如实招了她骗我她有老公的事情,但我忽略了,她能成功地骗我这么久,说明她也是个很有经历的人。
然而当时这些在我眼里都不重要了,在我的潜意识里她没有老公更好直到有一天,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妻用一种审视眼光看我,说:“你最近怎么晕晕忽忽的,瞅着你怎么那么别扭啊?”
我用三言两语打发了妻,但我也意识到,我居然陷进去了。我得抽身出来,毕竟我不想因此出什么乱子。
一个星期,我使劲按捺住自己不去上网,把手机关了,不去接她的电话。我的思绪非常矛盾,听不到她的声音对我竟成了一种折磨,我为此寝食难安。
在心里,我拼命地说服自己:能出什么乱子呀,看不见摸不着的。终于有一天,我开机了。
几乎在开机的同时,她的电话就打进来了。电话那端是她的哭泣,她的委屈、惊恐、担心和害怕就像一个女人生气时常甩的枕头被她一股脑顺着电波扔过来,悉数砸在我的身上、心里。
她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她甚至想到了车祸、暗杀什么的。我的心里除了感动就是感动。
一入7月份,天气开始热起来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也随着7月份的到来而分外燥热。
一天早上,她给我打电话,说要来看我,我心里有些慌,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她,可是我却不想拒绝,也来不及拒绝,因为她已经踏上了来锦州的列车。
我说:“来吧。我欢迎你。可是你只能呆一天。”她答应了,说:“让我多呆我还不呢。”
在楼道做爱
她坐的火车要在晚上才到。我给老婆打电话说我要出差,大概两天。我出差是常有的事,老婆没有任何的异议,只是一如平常地说:“把钱装好,别忘了把胃药带上。”
在那一刻,我真有一丝歉疚,可是这种歉疚只是一丝的闪念,就被她要来的喜悦给冲得无影无踪。
她来了。她几乎没有停下来,就扔掉提包扑进了我的怀里。这种身体上的轻轻的撞击都足以毁灭我的整个躯体。
我紧紧抱住了她,我真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小女子竟就是我的网上“老婆”。我觉得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让我有了一个能干的妻的同时,再拥有一个温柔可爱的红颜知己。
午夜的街道没人行走,只有我俩依偎着走着,也许街心公园能掩盖我俩的欲望的火焰吧,可到了街心公园却隐约的听到里面传来了恋人的亲昵的声音,我俩不约而同的止住了前行的脚步,互相笑了一下,转身往楼区走去。
我自然的搂住她的肩膀,她也就斜依在我的怀里,我边走边注视她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把路灯的光影梳理的十分顺畅。
“我给你一次好吗-”我不知怎么突然说出了这句话。 “你-呵呵。”她没有回答。
我明白她的意思,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说你来要了我吧,她都很矜持。我拥抱着她走着,眼睛左顾右盼,虽然没人,但是想找个做爱的地方还真挺难。
突然我看见有一个楼道的门没有锁,是门锁坏了还是忘了锁,我拥着她进了楼道。
楼道里很安静,只有路灯的光芒透过窗户射进来一点点,我摸索着她的胸,那两个让我想了许久的乳房,柔软而馨香;
我拥吻着她,抚摩着她,她渐渐的有了反映,呻吟声逐渐加重,身体开始了扭动,我让她的手把住楼道的栏杆,一只脚踏上栏杆的木柄。
我稍微低下身去,从后面摸索着进了她的体内,静谧的楼到里立刻就响起了我的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她的呻吟声,在这个午夜的楼道里声音显得格外响亮和清晰。
紧张,我真的有点紧张,第一次在楼道里做爱,万一再进来人怎么办?楼道里的居民听见怎么办?我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想早点结束战斗。
这时,只听见吱呀一声,旁边一个门开了,一束光芒随着门的开启射了出来,一个老太太伸了出来一个花白的头发和一双由疑惑而变得愤怒的眼睛,“你俩也太不要脸了吧,还让不让我们睡觉了?在这里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门砰的一声又被关上了,我由于惊吓,心里一哆嗦,就泄了出来。 我们出了楼道,外面的依然无人,路灯依然傻傻的站着,我俩再次拥抱在一起。我们找了家还算干净的旅店。
她的离开让我难以自拔
我感谢你给我的快乐。”“我也是,很快乐,也感谢你。”
那一夜,她蜷在我的怀里,不停地喊我“老公”,而我也禁不住热烈地回应她。可是我永远都想不到,清晨3点钟我醒来端详她的睡姿竟会是最后一次看她。
因为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悄无声息地走掉了。我慌了,我打她的手机,关机。我才发现,我没有任何可以找得到她的办法。
我没想到我们之间的结局竟会是这样的戛然而止。下意识地我打开电脑,希望可以看到她的名字,可是没有。
我第一次意识到,网络竟是那样的空洞与苍白,她那天晚上带给我的快乐我我没有办法忘却。我发誓要找到她,我按照某个网站介绍的方法把她的QQ从开始使用到现在为止所有的聊天记录调出来了。
我发现了,更大的一个秘密。她竟然经常和别的男人出去约会。我觉得自己被骗了,我成了人家的实验品。
回过头来,我发现妻站在我的身后,沉默不语。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抱住妻,沉在她的怀里,放声痛哭。
还有几个月,我就要结婚了,可是我的心里充满了矛盾,我是多么舍不得离开家里啊,家里的温暖让我留恋,对象虽然不说,可我看得出她眼里的依依不舍。想到工作,一方面,我害怕客人的虐待,晚上做梦都梦见被客人咬;另一方面,我又必须在受虐中才能得到快感……
老板打电话催了好多趟了,我不去他们不会放过我,可这一走起码一年后才能回家;留在家里,我既期待结婚,又害怕结婚。我感觉自己快得精神分裂症了……
我觉得我从小就有点怪,记得10多岁的时候,我就特别爱看人家的父母打孩子屁股,一下一下虽然打在别人身上,我却觉得自己的臀部也有一阵阵的快意。
六年级时,有一次我犯了错,女老师拿教鞭打了我一下,我竟然莫名地兴奋和激动,回到家里还忍不住一次次回忆,在梦里都盼望着老师多打我几下,越疼越好。此后,我跟小朋友一起做游戏时,就喜欢扮演被女老师打屁股的调皮学生。
12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去一个女同学家里问作业。我们乡下的房间,门大多是敞着的。我们俩做完作业从房间跑到客厅时,突然发现她父母的房门开着,他们在里面做爱,我们俩惊呆了,那狂野的动作和喘息呻吟让我们臊红了脸,只知道拼命跺脚。这一幕给了我深刻的刺激,一个人发呆时,就不自禁地在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想。
长大了,我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小伙子。我身高1.84米,长得很像香港明星谢霆锋。明着暗着喜欢我的姑娘很多,可我没有一个看得上的。不是因为我要求太高,而是19岁那年的一件事,让我难以忘记。
我们隔壁的一个婶子,平时跟我家关系很好,我一直拿她当长辈看。有一天下午,她叫我去她家帮忙修灯,我想也没想就去了。没料到,她只穿了小背心和短裤坐在房间里,我涨红了脸赶紧出来,她一把拉住我就亲了起来。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小时见过的同学父母的做爱,浑身发抖,在她的诱导下,最终享受到了无比的快乐。她是一个丰满的女人,寡居半年多,结婚多年的经验和半年的饥渴,让她表现得狂野无比。
她让我扮成儿子叫她妈,我心底最隐秘的欲望竟然跟她不谋而合!我大着胆子让她拿鸡毛掸子打我臀部,在一下痛过一下的抽打中,快感才会酣畅淋漓地发泄出来。此后,我们的性关系保持了半年多,直到她改嫁。
一旦打开了欲望的魔盒,尝到了两性间最极致的快乐,失去它就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但是在乡下,这是绝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也不敢找别人,只能在心里一次次回味。在回味中,我清楚地知道了,我只喜欢比我大的、丰满的女人。
她改嫁之后,我也到县城的一家服装厂打工。在这里,一个离异的女车间主任看上了我,也许是我眼底一闪而过的信息让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我没有拒绝她。可是,她是个非常厉害的女人,除了跟我保持性关系之外,还支使我帮她做家务什么的,将我当成佣人使,我不愿意。加上那个工厂挣钱太少,于是我开始思谋出去打工。
这个时候,家里又叫我回去相亲,这一次,是一个比较丰满的姑娘,比我大三岁,看起来很老实,于是我说:就是她了。
和对象相处没多久,我就出外打工了。我没有跟老乡一起去找建筑工什么的活儿,那太辛苦,而且挣钱太少,可是我找不到更好的工作。看着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我心里很不平衡,他们不就比我出身好吗,为什么我就该受这样的穷累-如果我出生在城市,说不定可以像谢霆锋一样做个大明星;至少,也不会在上次国旗红卫班的挑选中,到最后被人家走后门挤下来,失去跳出农门的唯一机会。
城市的电线杆和一些电话亭里,贴着招聘男公关的广告,月入过万的薪金让我怦然心动。我试探着打了电话过去,他们热情地接待了我。所谓男公关,我知道就是做男妓,可是我抵御不了“月入过万”的诱惑;还有,还有我心底那隐秘的受虐和“恋老”的渴望……
这是一家夜总会,公关部长将我们六个人集中在一起培训了一个星期,就开始上岗了。所谓培训,就是放同行的录像片给我们看,教我们怎么讨好客人。我们记住的第一条规矩就是:客人怎么说就怎么做。我们不能打听客人的情况,同事也不准相互打听,当然,我们自己也不愿意连家人的脸一起丢。每次服务所得的钱,上交四分之一。
第一位客人,是一个50多岁的女人。她挑中了我的相片之后,公关部长就叫我出来,我跟着她来到了一家酒店。她要求我做下流动作为她助兴,后来竟然拿出皮鞭和手铐来,狠狠地抽打,我嘴里塞着东西,叫不出声,也不敢叫出声,直打了半个多小时她才罢手。
太痛了!我只能想着培训时看过的录像和想象中拿到大笔的钱来分散注意力。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狗,一只自甘堕落的下贱狗。谁叫我生在穷乡村-我怨恨父母也心疼他们,起早贪黑一辈子,没享过几天福。回去后,我拼命洗澡,狠命刷牙,想要把那令人作呕的记忆忘掉。这一次工作,我休息了半个多月身体才恢复。
当然,我也得到了6000块钱的酬劳。6000块啊,如果做临时工,一年也赚不到这么多,父母得勤扒苦做多少年-平生第一次拿到这么多钱,“不干了”的念头又渐渐消亡了,我决定,无论如何,坚持下去。等赚到足够的钱,我再想办法不做了。
我的客人来自天南海北,有台湾的、香港的,有老外,当然更多的是内地的,这些都是客人自己跟我说的。我已经习惯了被虐待,为她们做各式各样的服务。慢慢地,好像自己都有点上瘾了。如果打得不久,我甚至无法兴奋起来,我知道自己受虐的倾向越来越严重。如果客人是丰满的年纪较大的女性,我甚至抵抗不了诱惑主动想为她们服务。
我的工作,必须让客人满意,直到客人满意为止才能结束。可是有时候,生理反应不由我控制,我就拼命想那些性感的画面,或者干脆在客人的要求下吃“伟哥”。一次,一个高大的外国女客人挑中了我,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满足她。
她的要求非常强烈,逼我吃“伟哥”,为她做各种花样的服务,直到最后,我筋疲力尽,又用器具才帮她满足。老外最难伺候,港台的客人其次。不过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一位男客人。
他是个男同性恋,让我扮成女人,做出女人的妩媚来讨好他,边打我边让我大声求饶,求饶声越大他越兴奋。跟男人做这事让我恶心,可我不敢得罪客人,只能拼命想别的事情,或者坚持数数,一分钟一分钟忍耐。
回到租住的小屋,我发疯般冲洗自己,恨不得找个地方狠狠砸一通,或者被人狂揍一场,可是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能对谁说-我敢对谁说-偶尔父母打电话过来,我还得请同事帮忙撒谎。是我自己走上这条路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去年春节回家,有天晚上我和对象坐在她房间里,聊着聊着就亲吻着紧紧拥抱对方,我有些激动地脱她衣服,可是,当我们除去累赘之后,我发现自己必须要像为客人服务时那样受虐待才能兴奋起来。
这个念头把我吓坏了,我怎么能露出这样的意思-对象是个老实的女孩,她一定不能接受,而且说不定还会怀疑,到时我怎么解释-这件事,一直像一块大磐石重重地压在我心里,这就是我害怕结婚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就是我担心自己有病。虽然每次都戴安全套,因为客人也怕我们脏,可是毕竟风险很大。平时被打的伤,我们只能靠同事互相帮忙,得了性病也不敢上大医院,只能去小诊所或是自己买药吃。
我见过一个同事染病后的恐怖样子,他得了二期梅毒,住在医院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我们去看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今天,也许就是我们的明天。我读过初中,多少有点文化,拼命买书看,对照着自己,害怕找出书上所说症状的蛛丝马迹,常常被噩梦惊醒,觉得那个躺在病床上垂死的人就是我。
我梦见自己的身体发出恶臭,蟑螂和臭虫在腐烂流水的躯壳里爬来爬去,可是我无力动弹,眼睁睁看着它们蚕食我最后一块肌肉。而我的对象和父母,坐在一旁悲哀哭泣。
醒来后,我就决定给父母买保险,可是现在还不能让他们知道,因为他们一定会心疼我花这笔钱,会责怪我,而我不能解释。我存了好几万块钱了,可是不敢寄回家,只能每次寄一点点。我赚了钱,却不敢让父母享福,没有人能懂得我的悲哀。
做这一行久了,才知道老板都有黑社会保护,除非你得病要死了,否则是不能不做的。我的身份证也被他们复印了,如果他们找上门来,以后我的家人怎么抬头做人-这会比我杀人坐牢更让他们丢脸,我将永远被家人和乡亲唾弃!
一个多月前,我接到一项任务,跟一位40多岁的女客人回家,没想到她家还有两个女人。她对我说:“这是我的两个朋友,今天你要为我们好好服务啊!”我有点吃惊,可是必须照做。她们轮番折磨我,直打得我皮开肉绽,不能动弹。休息了半个多月后,临近春节,我才回到老家。
这次回来,我整修了新房子,父母说要为我结婚做准备了。我已经24岁,对象27了,她这样的年龄,在农村早抱上孩子了,我没有理由拖了。可是,谁能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