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干了我十三次 抵在墙上顶弄 抵在墙上缓缓进入/图文无关
曾经幸福美满的婚姻
我和丈夫是在一次商务会议上相识相知并相爱的。虽然身处两地,但电话和网络将我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只要一有假期,我就立即奔赴火车站,去看望千里之外的他,丈夫也不例外。在我们谈婚论嫁的时候,丈夫听从了我的建议,辞职来到我所在的城市。
丈夫找到了满意的工作后,我们结婚了。蜜月是幸福的,经过了爱情长跑后的两个人终于相守相依在一起享受鱼水之欢,那份喜悦和激动是不言而喻的。
丈夫体贴,我也没有新婚的忸怩,除了第一夜有点生涩外,我们很快便配合得相当默契。一次激情过后,丈夫拥着我说我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夫妻。
他说许多新婚夫妻都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磨合才能享受到和谐的性爱,而我们的磨合期则是如此之短。我偎在他怀里,娇羞地说,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的自慰史
其实,在婚前我便喜欢看一些谈性论性的杂志,从中对性有了相当程度的了解,也从别人的故事中悟出了一些夫妻相守之道,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性体验,但我对性并不陌生,在没有和丈夫结婚以前,我曾经有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自慰史。
记得那还是我上中专的时候,因为身体偏胖,整天嚷着减肥,每晚临睡前在高高的上铺上做做仰卧起坐、俯卧撑之类的。有一次,我突发奇想,趴在床上,用双手握住脚尖,拼命把自己弯成一张弓,全身每一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突然,我感觉到大腿内侧一阵颤动,接着一阵快感袭来。
那种滋味让我倍感新奇和迷恋,于是我有意识地经常做那个动作,往往能得到我想要的感觉。那年我18岁,对性已经有了一些模糊的认识,慢慢地,我学会了爱抚自己,让自己达到高潮。
我的自慰经历让我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也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我想这也是我和丈夫配合默契的一个重要原因。
“自慰”的美好时光
新婚的激情过后,一切都开始归于平淡。平淡中,一些被激情掩盖的东西开始崭露头角。比如说,丈夫勇猛有余,温柔不足,喜欢玩些新花样,但忽略我的感受。
有时候,差强人意,我会忍不住怀念“自慰”时光,一个人吃自助餐每次都能达到高潮,两人套餐有时候却食不甘味。但我牢记自己是结了婚的女人,有了丈夫就不应该再贪恋“自慰”时光了。所以虽然心里蠢蠢欲动,但我始终克制着自己。
有一次丈夫出差十余天还没有回来。一天晚上,洗澡后我百无聊奈的躺在床上,心里思念着丈夫,和丈夫恩爱的镜头在我脑海中浮现,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乳房……一会儿,我就达到了高潮。我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感觉和丈夫在一起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当“自慰”被发现后
以后,每当丈夫出差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我心里的渴望积聚到一定浓度,我就会情不自禁地“自慰”一次。那是一个夏日的晚上,丈夫出差20多天还没有回家,我靠在床头看一本爱情小说。我被书上的一段性爱描写深深地吸引了,情不自禁地按照书上的描写开始抚摸自己……
正当我自我陶醉时,门被突然回家的丈夫推开了。看着赤身裸体,呼吸急促的我,他惊得瞪圆了双眼,愤怒地朝我吼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门被砰的一声撞上,丈夫摔门而去。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不知所措,丈夫的反应如此之大,也是我始料未及的。那一夜丈夫没有回来,我又羞愧又担忧,不知道我的“自慰”之举会给我们的婚姻造成多大的伤害。
婚姻变地狱
第二天,丈夫回家后,我首先请求丈夫原谅,然后我告诉他我之所以“自慰”是因为我太想他了,当我抚摸自己的时候我总是想象着那是丈夫的手在抚摸着我。女人“自慰”和男人“自慰”是不一样的,女人“自慰”的时候总是想象着是心爱的人在抚摸自己,这样才会享受到快乐。
我在丈夫怀里撒娇,我太想你了才会那样的……
表面上丈夫原谅了我,对那天晚上的事情不再追究,但是我发现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与我做爱时,少了往日的温柔,变得粗暴野蛮,有时还变着法子折磨我。
我最讨厌的性爱姿式,他频频采用,专门和我对着干。而且他的性欲似乎空前高涨,几乎天天都要和我做一次。一旦我稍有不从,他就会露出满脸的讥讽说:你不是特别喜欢做吗-你不是嫌我不能满足你吗-怎么,这会儿装淑女啦-。
每当这时,我只有拼命地克制自己。在丈夫看来,“自慰”是妻子得不到性满足的表现,这让他怀疑自己的性能力,进而怀疑我的人品。
在他眼里,我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他不但满足不了我,还经常出差在外,红杏出墙是迟早的事情。婚前的我,在丈夫心目中是淑女的“典范”,他说他没有想到看起来那么文静秀气的我竟然如此好色……
“管得宽”的丈夫
我欲辨无言。 我没有想到丈夫竟然是一个心胸如此狭窄的人。在性文化广泛传播的今天,他竟然在这件事上和我纠缠不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自慰”的字眼满天飞,难道女人“自慰”在丈夫心里就那么不堪吗-
丈夫再出差的时候,家里的电话时刻都会响起,我接电话慢了一点儿,他都会问我:你在干什么好事!
我百口莫辨。我以为以丈夫的修养和素质,即使对妻子的“自慰”感觉生气,但也不应该这样揪着不放啊。这种表现太不象一个大男人所为了。
不久,丈夫调换了工作岗位,不再经常出差了。呆在家里的时间长了,丈夫发现每天都会有男性打电话找我,其实这些电话要么是公事,要么纯粹是礼节性的问候,可是在丈夫眼里却成了一件非同小可的大事。
每次电话一响,他都要抢先接听,然后盘根问底,问对方和我什么关系,找我干什么,搞得别人十分尴尬,也让我在社交圈中成为别人的笑柄,大家知道我有个“管得宽”的丈夫,有什么事也不联络我了。
满足了身体却输了婚姻
朝夕相处,丈夫常常为小事指责我,加上“自慰”的阴影,我和丈夫不能心心相印,我们的性生活越来越乏味了,感情的鸿沟也越拉越大。
更气人的是,有时候丈夫一连半个月不碰我一下,然后在一个晚上充满激情地吻我,抚摸我,挑逗起我的情欲后,他却一翻身把我撇在一边儿,当着我的面“自慰”。我知道他是故意折磨我,本来想和他好好沟通,交流彼此对“自慰”的看法,求得彼此的谅解的想法被我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有一天晚上,当丈夫故伎重施时,我也学他的样,当着他的面“自慰”了,那种情况下,我根本就没有“自慰”的心情,我是流着泪“自慰”的,我就是要气气他。丈夫跳起来,给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打掉了我们不到一年的婚姻。在离婚协议收上签字的时候,我落泪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一时“性起”,竟然输掉了我们的婚姻。
夜里,隔壁的呻吟
搬到这座简易的筒子楼之前,阮小楼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贩卖海货的女人,其实是没有多少资本挑三拣四的。就像身上那件淘来的棉布衫,身材再好也穿不出品位,没有计较的必要。
搬家那天,阮小楼像一只拖着旅行箱的小蚂蚁,很吃力,棉布衫贴着小巧的身体,丝丝入扣的凹凸轮廓顿时成了整栋楼的风景,抬眼往上看,窄小的过道被几道灼热的目光差点燃烧成灰烬。
阮小楼在心底轻笑,男人这种动物,富贵也好,贫寒也罢,眼睛都一样带着毒。
租的房子在二楼,斑驳破旧的楼梯踩上去吊桥一样,吱吱呀呀地发出叫声,每上一层,阮小楼就会放下行李箱喘下气,好不容易挪了几层,又不得不退回去为下楼的人让路,而这楼上的男人好像都不太忙,齐齐地挤过来,上楼,下楼,好不热闹。形单影只的阮小楼不敢埋怨,躲在楼梯一角等待他们上完,再下完。
喂,你们有没有点公德心-女士优先,让人家先上来嘛,拿个箱子多辛苦!
响亮的男声,让上上下下的男人们停止了活动。阮小楼抬眼往楼上看时,对方已经趿着拖鞋消失了。
夜里,阮小楼收拾到夜深,很累,却还是被屋子里散发出来的霉味熏得无法入睡,木质结构的屋子隔音不好,说话稍稍大点儿声便会听得一清二楚,特别是入夜之后,万籁俱寂,整栋楼就成了一个叫嚣的小个体,什么声音都有。
必须早起进海货,阮小楼强迫自己睡,翻个身,耳朵却贴近了隔壁,一阵有节奏的木床声吱呀着传来,女人忍不住地高亢叫着,带着呓语一般地呻吟。阮小楼烦躁地蒙过头去,直到把自己憋到窒息才重新探出头来,忽而,她就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呻吟声,抑制不住,激情澎湃,沾染磁性。
阮小楼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飘荡,像被泡起来的豆子,浮着,躁着,拥挤的情欲不由分说地拉扯着她的心,手里握满了清汗,展开,热气腾腾。
白日,曾见梦里人
夜里没睡好,第二天便起得晚了。
阮小楼凌晨四点急匆匆跑出门,倒完海货,一身海腥味儿地回来,太阳已然升起,筒子楼的邻居三三两两地起了床,几道男人猥琐的目光投来,阮小楼下意识地裹紧衣衫往屋里走去。
门锁有些生锈,开得很费力,无论阮小楼怎么使劲,就是打不开,又疲又累的她有些气恼地抬脚踢了一下门,咣的声响引得四周的目光齐刷刷地聚过来。
我来。又是那个响亮的男声,随之伸手过来,拍拍锁,用钥匙轻轻一转,啪,锁开了。阮小楼感觉自己心里某处的明艳也开了,暧昧地灿烂。
抬眼相望误认梦中人!眼前的男人,细长的睫毛,女子一般地妖魅。最让阮小楼激动的是,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特有的汗香,如此妥帖地沁人心脾。如果不是众目睽睽,她怕自己会问出对方的名字,可,脱口而出的竟是一句,谢谢。
男人将钥匙放还她的掌心,憨厚一笑:拿好,记着这门开得越轻,越容易打开。
阮小楼再次道谢。这才知道,男人就住在隔壁,跟自己一墙之隔。仔细地回想昨天的动静,女人的高亢,男人的低沉,电影一般历历袭来,忍不住闭上眼睛,片刻激动。如此英俊的男人,原来就住在隔壁。那么,谁是那个女人-
阮小楼在那夜彻底疯狂。没有白天劳作的疲惫,不去想明天还有生意需要照看,她彻底成了一个偷窥者,唯一不同的是,偷窥的是声音。
她喜欢上了这种呻吟声,来自于午夜的,来自于那个陌生男人的。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暗夜长寂,阮小楼瞪圆双目,终于等来了一阵开门声,许是女人回来了,嗒嗒作响的高跟鞋踩得地板吱呀地响。不一会儿便传来了两人呻吟声,只是这一次女人显得很低沉,倒是男人最后忍不住了,嗷地一声释放出来,像空荡草原上的一匹野狼,声音穿透了黑夜,也穿透了阮小楼内心深处的暧昧。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情让她彻夜难眠,很想知道,这个男人的一切。
真相,总是伤人
做邻居时间一久,便跟四周人群慢慢熟悉。
阮小楼刻意打听了男人的名字,很阳刚——伟强。听到这个名字的那刻,阮小楼眼前莫名就浮现出他健壮的身体,嘴角一抿,心里便有一种莫名的甜,再品,又悟出了一点酸。他是有女人的。
阮小楼向邻居打听伟强的女人,邻居扯了扯嘴角,一脸鄙夷:你说的哪个女人哦-他可没老婆。
阮小楼的心便咚咚跳了,怪不得每个午夜女人的呻吟声是不一样的,怪不得从不见伟强带着哪个女人出门,原来那些女人只是开在夜晚里的昙花。
没老婆却不缺女人的男人,终究是不可靠的。
那一刻,所有对伟强的好感,突然间就没了。她恨感情不忠诚的男人,就像那个背叛自己的男人一样,不仅卷走了所有家产,还将自己扫地出门,这样的男人比敌人还可怕,敌人侵占的只是某种利益,而背叛的男人要去的却是女人的所有。
想起那段破碎的往事,阮小楼的心一点点坚硬。重新整理思绪,按点起早,按时回来补上一觉,也曾跟伟强撞见几次,却始终默默不得语。有一次,对方手里拿着两个苹果,一脸讨好地请她吃,她坚决拒绝。
身体的堕落是从灵魂开始的。阮小楼拒绝一切灵魂不干净的男人。
可是,就算拒绝得了东西,拒绝得了交往,却还是拒绝不了伟强夜晚里的呻吟,那接近蛊惑的暧昧之声,沾染了性感,带着一种腐败的味道侵入本不坚强的心,天长日久的侵袭,使得阮小楼不仅习惯了伟强的呻吟声,再后来竟然随着隔壁的呻吟达到了高潮。那刻的她暗骂自己堕落,可已然堕落,且堕落到难以自拔。
更可怕的是,随着高潮到来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竟然开始期待午夜,期待伟强发出的暧昧之声,偶尔哪天夜里隔壁是安静的,她反而成了失眠的小鼹鼠,细细碎碎地渴望制造出一点动静。一整夜不安宁地折腾,不仅让阮小楼错失第二天的交易,还在内心对自己滋生出一种耻辱感。
她决定,尽快离开不干净的筒子楼。
A片,不抵内心的想象
搬离筒子楼那天,阮小楼没有通知任何人,来时一只箱子,去时箱子一只。
前一刻,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里太污秽,离开是一种解脱。可当她转身走出巷子的后一刻,脚步还是停了一下,一种叫惆怅的东西涌上来,狠狠心,没有回头。
搬进新居的第一天,她想,自己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然,事实却是辗转难眠。那天夜里窗外刮着风,呼呼的北风敲打着阮小楼被灼热跟寂寞煎熬并重的一颗心,一个孤独的女人在深夜失眠,失眠的原因却羞于说出口。
午夜,她怀念木床吱吱呀呀的声音,怀念伟强低沉的呻吟,怀念那些因自慰而变得粉面羞红的自己。这是一种堕落,却如此心甘情愿。她有种想哭的冲动,怎么想,都觉得委屈,这场纠缠里没有爱,只有暧昧的呻吟声。
阮小楼决定去见见伟强。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想见。
找着对方其实很容易,筒子楼在,伟强就在。当阮小楼敲开他的房门,伟强立即便笑了,他懂女人的心思。两个人似乎没有说什么话,直接拥在了一起。在伟强那张吱吱呀呀的床上,阮小楼期待着听到伟强的呻吟,却不料,衣衫褪尽之时,伟强却告诉她,这两天嗓子上火,哑了。
没有预料中的激动,仿佛两个哑巴在相互撕扯,阮小楼在这种寂静中突然就没了情绪,伟强的手在肌肤每抚摸一下,她的心就往下陷落一寸,直到跌入谷底。
最后的最后,阮小楼逃了。她没要伟强,也不想要。呻吟不在,身体也冷了。
这一次的离开,便是永别了。阮小楼知道,自己经历的只是一场呻吟的盛会,这场盛会中,纠缠的不是爱,只是暧昧,而让自己暧昧的那个人,却是不爱的。跟不爱的男人缠绵,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意的。趁来得及,她必须走,越远越好。
为了摆脱失眠的痛苦,阮小楼偷偷买回来A片,她想,反正都是男欢女爱,听哪个人呻吟都是一样的。到了午夜,A片里的主角激情澎湃,声音更是叫得悦耳,可阮小楼却怎么听怎么做作,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想象,身体却一点反应没有,至始至终,脑子里一直在说一句话:这个声音不是伟强的,不是他的,不是。
睁开眼睛,迅速关上A片,阮小楼吓出一身冷汗!有些人是可以依赖的,因为你爱他;有些感情是可以依赖的,毕竟有过交集;可对一个男人的呻吟声产生了依赖,便是可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