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啪啪被父母看到 挺进去缓缓律动 嗯呐不要了好疼太大了/图文无关
我的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村人,他们非常爱我,但他们却从来不懂得怎样和我沟通,只是关心我是否吃饱、穿暖,所以我从小就养成了孤僻、内向、胆小的性格。中学毕业后,我没有继续读书,到一个远房亲戚家帮忙带小孩。我住进他们家半个月时,孩子的爸爸钱伟就开始找各种机会单独带我和他儿子出去玩,并且对我特别好。
当时由于年龄小、思想单纯吧,我没有想过他是否别有用心,只是觉得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这么重视、在乎和关爱过我,我有点受宠若惊。钱伟比我大16岁,我是把他当长辈看的,所以当时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对我的好。
那时我只有十几岁,在城市里应该还算是个孩子吧,但我已经能从早到晚细心地照顾他们的小儿子,白天一个人领着他玩,喂他吃饭,晚上还要搂着他,哄他睡觉,就像一个小妈妈。
有一天下午,钱伟喝了酒回来。当时只有我和宝宝在家,宝宝在我身边的摇床里睡着了,而我正在看电视。钱伟忽然从我身后一下抱住我,对我动手动脚,并在我耳边说喜欢我什么的。我被吓坏了,几秒钟的愣神后我开始拼命反抗,但无济于事,幸好这时传来了宝宝的哭声,我才得以逃脱。
发生这样的事,我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跟我家人说吧,我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跟他家人说吧,都沾亲带故的,怕他们不相信我。于是,我找了个借口跑回了家,对我父母说我再也不去了。
但不知缘由的父母却认为我任性,硬要我回去。我几次欲言又止,无奈之下,只好回去继续带孩子。我这一回去,钱伟算是看到了我的软弱,我的噩梦也从此开始……
钱伟一方面在人前对我百般体贴,尽一个做长辈的责任,另一方面暗地里一有机会就想与我强行发生不正当关系。我每天都要提防着他,还要辛苦地带小孩,真的好累。因为我的坚持和反抗,刚回去那段时间他不是太过分,一直没有得逞。
几个月后终于被他找到了一个机会,也许是他的忍耐达到了极限,任我怎么哭喊,怎么拳打脚踢都没有用,我的身体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更痛的是我的心,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夺走了。
我真的好恨,这一次我坚决地选择了离开,不再听任何人的劝阻。可是一个月后,因为太思念他家小孩,我选择了一个钱伟上班的时间去看孩子,可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回家了,我又一次落入了他的魔掌。钱伟威胁我,以后我去哪里,干什么都要让他知道,否则就对我家人不客气。我的父母在县城做生意,县城并不是太大,钱伟在这里是有一些小势力的。
当时我并没把他的话当真。也许是县城真的太小了,他很快就找到了我,还跟踪我去了我和另一个女孩租的房子里。见到我后,他不由分说就打我,我打不过他,那个女孩吓得拦也拦不住。他打够了,就警告我,让我记住他说的话,然后就走了。迫于他的威慑,之后我只能任他摆布。
但后来,不知怎么的,我发现我竟然习惯了有他的日子,他是会在某些方面强迫我,限制我的自由,但大多数时间却对我百依百顺。于是很快,15岁那年我有了我的第一个孩子,当然这个孩子的命运是悲惨的,并没能来到人世间。
钱伟在我面前失声痛哭,说对不起我,对不起我们的孩子。看着眼前的这个泪流满面的男人,我想了很多。我恨他,但我也越来越依赖他,可他毕竟已身为人夫,我不想做被人唾骂的第三者,于是我又选择了逃避。
在做完人流半个月的时候,我悄悄去了广东打工。一个人在外,寂寞、无助、劳累占满了我的生活。从朋友那里听说,钱伟为了找我到处奔波,都快疯了。于是我又不争气地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了他我的地址。
他立马就来找我了,还说他想离婚娶我。我吓了一跳。我从没想过和他走到一起。我劝他回去之后好好过日子,之后,我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觉得他不可能会离婚的。
在广东一待就是两年多,这段时间只要我哪里一不舒服,或者过个节日什么的,钱伟都会千里迢迢地跑来看我,我的心一点一点被他融化,向他靠近。2006年,我回到了故乡,钱伟告诉我他离婚了,现在只需要等我长大,然后我们结婚。听到这些,我却退缩了,因为我心里很清楚身边任何人都接受不了我们这种关系,我向他提出分手。
转了一圈,事情仿佛又回到了最初,钱伟又开始恐吓我。他说:"你等着。"茫然的我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一个小时后,我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妈妈说钱伟在我们家又吵又闹,她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知道我这辈子完了,被他缠上了。
为了不让他胡闹,我只好向家人说了谎,继续和钱伟在一起。但之后的日子里,我一直没有放弃劝说钱伟放过我。结果我说一次,他就打我一次,不分场合,一次比一次狠。钱伟比我大16岁,我明白,我和他在一起完全是用身体换来他对我的百依百顺,我不喜欢这样,再说我们还沾亲带故,到时候事情公开了会是什么样的场面,我想都不敢想。
是的,我不想这样过完一生,于是我开始偷偷相亲。2009年3月,我遇到一个不错的男孩小范。见面后我们对彼此的感觉都很好。我想快点摆脱钱伟,正常结婚,婚后一心一意过日子,所以和小范才交往了一个月,我们就订下了婚事。
小范家也是这个县城的,所以钱伟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他又去我上班的地方闹,被我拉走后,又跑到我家摔东西,一次又一次。他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小范的电话,时不时打电话骂他。我和小范的感情当时很好,我对他也是全心全意的。
那时小范常劝我:"我们不要理他,我爱的是现在的你,无论遇到多大阻碍,我都要和你结婚,白头到老。"我当时特别感动,庆幸自己没有选错人。为了躲避钱伟的纠缠,我和小范一起去了广东打工。在我消失半个月后,钱伟带了几个人跑去了我家。
这一次,他们和我家人打了起来,还打伤了我的父母。他给我信箱留言:"你太幼稚了,逃避能解决问题吗?如果不想你家人出什么问题,趁早赶快出现。"我真是该死,父母辛辛苦苦把我养大,老了还要因为我受这份莫名的委屈和羞辱,于是我怀着悲痛的心情回到了家。
我去找钱伟,问他到底想怎么样。他说:"如果这辈子你不嫁给我,也别想嫁给别人,除非你死了,不然我就让你的家人永世不得安宁。"听了他这话,我很气愤,我坚决地告诉他,我不会和他在一起。
几天后,钱伟忽然给我打电话说想最后找我谈一次,我以为他想通了,就同意了与他见面。他来了我家。我家平时没人,爸妈一般在做生意的地方住。见面之后,他依旧逼着我退婚。我不同意,他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药硬逼我吃了下去。
因为如果我不吃,他说他会先去把小范家踏平,然后我家也别想好过。我想如果我的死能让所有人过太平日子,也算值了。于是,在他把药硬塞到我嘴里后,我犹豫了几秒,就含泪吞下了。他告诉我这是他托朋友从医院买的安眠药,吃20片就会致命,而我吃了30多片,不死也会变成傻子的。他说完就走了。
我想我死定了,也就没有给家人打电话。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失去了知觉。醒来后,我发现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妈在我身边流着泪看着我。她说我已经昏迷好几天了。
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我是怎么被发现的,怎么被送到医院抢救的,我都不知道。怕他们伤心,我没有问这些过程,也没有告诉他们我为什么会吃药。
这件事被小范知道了,他很心疼我,他说我们结婚吧,结了婚就有法律保护了,钱伟就不敢胡闹了。我想也有道理,所以在认识四个月的时候,我和小范领了结婚证,婚期定在2009年8月。然而天不遂人愿,去年7月底,我和小范一起出去办事,在街上碰到了钱伟。他过来就打我,小范一直拦着,并且报了警。
110赶到的时候我已经被打成了一个血人,经法医鉴定为轻微伤,住了10天医院,而他被拘留了两天。打完我,钱伟仍不肯罢休。在我住院期间,他带了一帮人去小范家,对小范家人还有附近的邻居说,我和他早已结婚,并且有了小孩。邻居们不明就里,把这话就传开了。
起初,小范是一直支持我的,可被钱伟去家里这么一闹,他家人觉得脸面没处搁,不断向他施加压力,终于,他扛不住了。在我们领了结婚证不到10天时,他向我提出了离婚。他说家人怕这事一直纠缠不休,而且他也累了。
约定婚期的三天前,我和小范去办理了离婚手续,还清了他家给的所有彩礼。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心灰意冷的我再次离开家乡,只身来到郑州打工。我换了一切联系方式,令钱伟找不到我。
可听家人说,他还是不肯放手,总去我家纠缠、骚扰,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使家人不得安宁。我想过一段时间,找机会把家人也都接出来,或许那样才能彻底摆脱钱伟。
这几年,因为钱伟的事,我的心理压力一直很大,从三年前开始,我就经常头疼。朋友们都说我是得抑郁症了。我多希望钱伟能放手,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如果他真能这样,我不会再恨他,甚至愿意祝福他。
初二下学期班里新调换来了一名英语老师。新来的老师姓赵,叫赵小怡,大约20岁的样子,人长得挺漂亮,有一种冷艳的美。开始我没当回事,直到她上第一节课时我依然和其他同学交头接耳,赵小怡看见后并没像其他老师那样让我从座位上站起来,而是放下正在讲课的英语课本,径直走到我的面前,然后盯着我一言不发。
那一刻我觉得她瘦弱单薄的身体却在往外喷发着巨大的能量,真是不怒自威。我感到我的脸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说来也怪,从那以后,我上课专心多了,也变得规矩多了,打那开始,我几乎留意着赵小怡的一举一动,比我只大5岁的赵小怡有时还像个孩子。
她在晨光里挥拍和我们打羽毛球时的轻盈的身姿和脆脆的笑声让我迷恋,但她和学校其他男老师在一起打闹嬉戏时,我的心里就莫名地惆怅起来。大概是为了能引起她的注意吧,我拼命学习英语,自那以后我的英语成绩突飞猛进,每次考试大都得满分,后来赵小怡选了我做英语课代表,这样我每次送全班的作业时又可以去她的办公室看她一眼。
就这样我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情愫深深地埋藏在心底里从未表露,直到初三下学期临近毕业前的一天,那天我突然从同样器重我的班主任胡老师那里知道了赵小怡和本校另一姓李的男老师就在当天订婚的消息,并决定当晚全校老师聚在一起喝他们的订婚酒。
我的心在那一刻莫名地痛起来,并带有一种巨大的失落感,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似的。晚上学校的大饭堂里传来阵阵欢笑和划拳行令的声音(当时因离家远我住校),我独自一人在学校的小卖部里买了一瓶烈性老白干跑到学校后面的小山脚下,从不喝酒的我靠在一棵松树上,将一瓶老白干喝得几乎见了底,然后是嚎啕大哭。
正在热火朝天的老师们循声纷纷跑到我的身边,在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后都说我根本就是醉得莫明其妙、哭得莫明其妙,然而我知道,我清楚。赵小怡也夹杂在其中,我清楚地记得她只是看着我始终一声没吭,我知道聪慧如兰的她从平日里我的言行中已觉出某些端倪。
毕业考试前几天,我知道我的机会不多了,我做出了一件在当时不啻于惊天动地的事:我整整一天一夜没合眼写满了20张方格稿纸的信偷偷地放在作业本下。我终于如愿以偿地以全县第三名的成绩考入了县城里惟一的一所省重点高中。
开学那天,我目瞪口呆地发现赵小怡也坐在车上。车上人挺多,赵小怡将我招呼着坐在她的身边,一路上她不停地说她一直把我当成她的弟弟,一个调皮任性且又聪明的小弟弟。她说她一定会记住我的,一定会想着我的,想着我对她的好,对她的这种朦胧的爱的情愫。
说我只要好好努力,前途不可限量等等。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终于我鼓足勇气,用只有自己才听得清的声音嗫嚅道:"小怡老师,我想摸摸你的手!"我感觉到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我的双手握在她的手中,那一刻我和她都泪流满面。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六、七年就过去了,我也从高中、大学直至走上了工作岗位进了现在的杂志社做了一名编辑。在这几年中,我忘却了好多的人和事,可让我一直无法忘记的还是赵小怡。这其间有关她的消息我都有所听闻:她结婚了、她有孩子了、她和她的丈夫感情一直不是很好,甚至时有打骂!可我除了在心里面默默地祈愿她的生活会好起来外却无能为力。
每一次听别人说她的丈夫又打了她时,我的心都要剧烈地疼痛!也许是上天有眼吧,我想。2001年的5月份,赵小怡被她所在的学校以遵行上级文件规定的精神而清退回家(她以前的身份一直都是代课教师),她一下子失去了那份赖以生存的工作和精神上的支柱,而她丈夫那份微薄的工资除了他自己抽烟喝酒外所剩无几。
找一份工作无论对她和她的家庭都是至关重要的。这个时候她通过胡老师打听到了我的联系地址和电话号码,我清楚地记得那是2001年5月18号的中午时分,我正昏昏欲睡,小怡的电话惊醒了我。我现在已说不清当时的心情,我只记得我一迭声地对她说:"小怡,你来吧,你来吧,我给你找份好的工作……"
小怡来西安的一个月后,凭着她娇好的容貌和比较扎实的英语基础,我托朋友帮她在金花路一家涉外酒店找了一份前台接待的工作。那一段时间我整个人都处在亢奋之中,我怎么都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魂牵梦萦的至爱就这么真实地来到了我的身边,而且伸手可触!我帮她在我居住的南沙坡36号的大院里租了一间民房,就在我的隔壁,不可否认我这么做是带有一定的目的性。
每天吃着小怡给我做的可口的饭菜,穿着她帮我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我幸福得不知天南地北。在她面前我常常哼着"幸福不是那毛毛雨呀,幸福就是那倾盆大雨……"的小调,每次她都"提醒"我:"看把你美的,你别瞎想八想的,你可要记住啊,我是你的老师,也是你的大姐姐啊!"
就这样我们俩在所谓的道德、良知、责任的边缘上小心翼翼地游走,从不敢越雷池半步。一晃几个月过去了,我清楚地记得那是在阴历8月27日,那天是我的生日,因为那几天我们的总编催着我们编辑要补交当月的稿子,所以连我自己也忘了这件事。下午小怡打电话给我吩咐我早点回去,说是有事要告诉我,弄得我心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下午5点一下班我就急急忙忙地赶了回去,进屋后我才发现电灯没开,小怡端坐在桌前,桌子的中间放着一个漂亮的大蛋糕,蛋糕上燃着蜡烛。我一下子明白过来,那一刻我的心里被巨大的幸福和感动塞得满满的。
我激动得语无伦次:"谢谢你小怡,我真的……真的感谢你……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才好?""说什么呀,谁让你报答啦?咱们吃饭吧。"尽管小怡表面上装作很平静的样子,但我已读出她和我一样不平静的内心,我们好像都在隐隐约约地期待着什么。
吃着小怡亲手做的饭菜,喝着她给我买的一大瓶"百年张裕"干红葡萄酒,听着她温情祝福的话语,我竟怀疑这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在梦中?心底里兀自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渴念。我慢慢地来到她的身边,在她的身后轻轻地环住了她,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地发抖:"不要啊,江河,我们不可以的啊……
"她的声音渐渐地弱小下去,最后变成了梦呓。她伏在我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我,像是一松手我就消失了似的。她在我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呢喃:"江河,江河,江河……"那一个晚上我们都在做爱,有点近乎疯狂地攫取着对方,像是一定要把彼此深深地嵌入自己的生命中去一样,直至天已大亮,直到筋疲力尽。
小怡告诉我,自从我上县城读书时她与我在车上见的最后一面后,有好几次她去城里办事时都想去看看我,但最终还是有所顾忌而作罢。这么些年过去,她一直无法将我从她的心里抹去,并且一直都在打听着我的消息,尤其是在每一次她的酒鬼丈夫动手打她后她越发地思念着我。
心里渴盼着有一天能与我相逢,正好赶上这次学校清退,她第一次在她那说话没有多少分量的家庭里执拗地坚持了自己的意见:她一定要出去!一来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二来自己打工攒些钱以备家用。她的酒鬼丈夫和公婆拗不过她甚至以离婚相威胁的犟脾气。
终于答应了,所以她第一个就想到了我,和我联系上以后把孩子安顿好就来到了西安,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我是她除自己的丈夫外第二个认可的男人。就这样我们白天上着各自的班,晚上则偷偷地相聚在一起,就像是偷吃了别人糖果的孩子一样,那段时间我们俩的内心里充满着甜蜜的忧伤和惊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