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浴缸吸我的奶 哥哥我痒想要夹着你 哥哥你好大我还要/图文无关
朋友在饮食街开了一座茶楼,我从部队复员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就到茶楼给朋友帮忙。
一天我正拎着暖水瓶给客人添水,听到前台收银员小云喊我。我放下暖水瓶,问小云有什么事。小云指着旁边两个小青年说:“这两个是来收保护费的,可老板不在……”
朋友刚才有事离开了,临走让我多操点心。我一听这话就火了,冲两个青年吼道:“干什么,收什么保护费?”
其中一个青年说是黑哥让他们来的,我怒道:“我不管什么黑哥白哥,有我在,你们就别想拿一分钱。快滚,没个王法了,竟敢到这儿来收保护费!”
两个青年面面相觑,看了我一眼,扭头走了。我正在得意,小云却开始埋怨我。其实小云刚才一直在向我使眼色,可我就当没看见。
小云说这保护费店里每月都交的,只是今天老板不在,他想让我作个证,所以才叫我的。竟有这种事,我说干吗要交钱给他们?小云说这帮人得罪不起,我说怎么不报警?
小云笑我迂腐,说报警要能解决问题,大家早都报警了。人家整条街都收,又不是只收咱一家。我闷声了,朋友回来听说后,也没说什么,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通过电话后,朋友让小云准备一千块钱。我张口欲言,朋友却举手挡住我,说:“你什么也不用说,我都明白。可我更明白我是生意人,生意人图的就是和气生财,平平安安。破财消灾,几百元不算啥,多赚点就回来了……”
我这才知道,本来朋友一月只交五百元,但就因为我中午的表现,这月要多交五百元。我气不过,当黑哥让人来取钱后,我悄悄跟了出去。
我一看,还是中午那两个小子。于是我把他们拦在一个僻静之处,把钱夺了回来。我在部队练过擒拿格斗,对付这两个毛头小子,根本不在话下。
我只图一时之快,却给朋友惹下了更大的麻烦。黑哥找上朋友,要他拿十万元了结此事。事儿是我惹下的,我不能连累朋友。
当朋友正和黑哥通话时,我一把抢过手机,冲着电话吼道:“黑哥,事儿是我做的,与我朋友没有关系,有种你就来找我好了!”
黑哥似乎愣了一下,片刻电话里才传来声音:“这位朋友是哪个道上的,不妨先报个名号来。”我说了自己的名字,让他不要找我朋友的麻烦,并说我就在茶楼等他。
黑哥说他让人来接我,朋友百般阻拦,也没有拦住我。黑哥的人一来,我就随他们上了车,没想到还给蒙上了眼睛。
当我被带下车,摘掉眼罩,发现自己已置身于一个大仓库。再一看,周围还围了十几个人。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面色黝黑,眼露凶光的中年男子,他手里不停地在把玩一把刀子。
我猜测这人可能就是黑哥,果然他打量我一番后,开口说道:“兄弟,挺有种啊,敢跟我黑哥过不去。说吧,这件事如何解决?”
我撇撇嘴,说:“要钱没有,人就在这儿,你看着办吧。”
“嘿嘿,说你小子有种,你还真有种了。让我看着办,那好,来人把这小子的手给我砍了!”黑哥话音刚落,就上来两个人要动手。
结果这两个人被我打趴下了,黑哥一看火了:“好啊,你还挺能打的。我这人也不多,你要都打趴下了,你走你的人,咱的事就算完了。”
我立马拉开了架势,谁知这帮人一举手,每个人手里竟多出一根短铁棒来。我一下子愣住了,我再能打,也不能同时对付十几个手拿凶器的亡命之徒。这样肯定亏大了,其后果非死既残。
我犹豫起来,是拼还是不拼?这时黑哥又开口说话了:“算了,是狗熊就别逞英雄。我看你以后还是跟我干吧,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你来了,那条饮食街就交给你打理,怎么样?”
我敢断定,这才是黑哥叫我来的真实目的。我当然不会上他的当,可是黑哥突然一扬手,他那正把玩的刀子就飞了出去,深深地扎在旁边的柱子上。
随后黑哥说道:“你不答应也行,不过我听说你是个挺讲义气的人。你朋友的茶楼生意不错,你不会眼看着他关门吧?”
最终在黑哥的威逼利诱下,我违心的答应了他。我想有我罩着朋友,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找他麻烦了。
当然朋友的保护费我是不会收的,可没想到朋友却主动把保护费送来了,他说他不想让人戳脊梁。
我郁闷了,我本想帮朋友,朋友却不领情。晚上我一个人在酒吧喝多了酒,摇摇晃晃向出租屋走去,在一个黑巷子里被人暗算了。
当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左腿上打满了石膏挂在半空里。
是朋友把我送到医院的,并守了我一夜。朋友还说他让小云买早点去了,以后就让小云陪着我。正说着,小云回来了,朋友交代了小云几句,就走了。
小云看了我一眼,说:“你喝那么多酒干吗,竟硬生生跌断了一条腿。要不是老板发现的早,你这条腿可就完了。”
这不对呀,我记得自己是被人袭击的,怎么是自己跌断的腿呢?再说那条路我走了多少回了,就算跌倒了,也不至于跌断腿呀?
这事我没跟小云说,无论如何腿断了是事实,现在重要的是养伤。黑哥到医院来看我,问我腿是怎么断的,我只能说是自己跌断的。
黑哥有些不相信,可又问不出什么,就去找主治大夫。回来后他扔给我一点钱,说以后你就别跟着我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原来主治大夫告诉黑哥,我极有可能留下后遗症,成为一个瘸子。黑哥怎会要一个瘸子跟着他,所以就不要我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几个月后,当我恢复如初,再来到朋友的茶楼时,听到一个消息。在市里前段时间开展的打黑专项斗争中,黑哥一伙全进去了。而且听说黑哥再也出不来了,他手上有一个人命案,被他一个想立功的兄弟卖了。
我想好险,若不是我腿断住院,要还跟着黑哥混,恐怕这会也进去了。在朋友为我设的宴席上,他端着酒杯对我说:“我虽然弄断你一条腿,却救了你一命,这杯酒你得跟我喝……”
原来那天我被黑哥的人带走后,朋友就四处找人,要找黑哥要人。可没想到我会答应跟黑哥,他知道这会说什么都晚了。
可朋友不想我跟着黑哥堕落下去,但谁都知道贼船易上难下。万般无奈之下,朋友想了个损招。他知道不下狠手是瞒不过黑哥的,所以趁我喝醉酒,把我的一条腿弄断了。然后把我送到医院,给主治大夫塞了一个红包,交代了一番。果然骗过黑哥,让他主动放弃了我。
朋友的招的确有些损,可我无话可说。我只能端起酒杯说:“我敬你,啥也不说了,全在酒里了。”
我一口喝完了酒,却引起坐在我身边的小云不满。她气道:“你不是发誓以后不喝酒了吗?”我忙赔着笑说,这是最后一回。
对了,忘了告诉朋友们,这些日子我和小云处出了感情,现在我们俩谁也离不开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