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在他的车里要了我 吃女老板的屎全过程 老板让我含他那里

2017年01月11日编辑: xiaocheng
“您瞧这碗底落的款,是清朝人仿制的,值不了俩钱,您还是拿回去还给您朋友,好生再想办法吧!”王老石话说着,手上的碗可没递过去。“王大兄弟,我朋友可真的没别的主意了,您帮帮忙,收下这碗吧。”中年人见王老石面有难色,又说

老板在他的车里要了我 吃女老板的屎全过程 老板让我含他那里/图文无关

九道湾有两兄弟,老大王大娃,老二王老石。这两年老大在省城做古玩生意可挣了不少,这不,把王老石也带去了。

这王老石天生一付憨厚相,“大爷,您瞧您一把年龄,我王老石在这地面上可是数得出的老实人,咱可不干那坑人的把式,您要,就300块,拿去,我给您包好,您记着了,咱这小店就叫老石记!”

您别说,这一来二去的,王老石做的铺子就半年,成了这淘宝街上数一数二的,这不,生意又来了。

来的是位中年人,左手拧着一个包,一副金边眼镜漆掉得几乎看不出原来颜色,两个镜片后面看不到眼睛,不为啥,就只是镜片上的圈太多。

“老板,您知道‘老石记’怎么走吗?”

“这儿就是,我就是王老石。您是?”

“您就是王老板啊,我就是冲着您的名字来的,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手头有些紧,他托我把这件宋代古董变俩钱,这个我又不大懂,听人说了您这价钱公道,就来了,您瞧瞧!”说着把包轻轻地搁在柜上,慢慢地打开包,一层,二层,三层,取出一件碗,两只手捧了递给王老实。

这王老实不含糊,一只手拿着碗,一手取过柜台上的放大镜,看了约摸三分钟,王老实才嘘出一口气。

“大哥,您这碗是哪朝哪代的?”

“我不是说了,宋代的,您什么……”中年人有点急了。

“大哥,不瞒您说,我王老石是老实人,说话也直,您这碗不是宋代的,”

“那是……”

“您瞧这碗底落的款,是清朝人仿制的,值不了俩钱,您还是拿回去还给您朋友,好生再想办法吧!”王老石话说着,手上的碗可没递过去。

“王大兄弟,我朋友可真的没别的主意了,您帮帮忙,收下这碗吧。”中年人见王老石面有难色,又说

“您看,要不这样吧,我把碗搁您这儿,您帮我卖,我下周再来,您要卖出去了,您四我六,卖不出去,我再拿回去,您看行不?”

“这个不太好吧,您把东西搁我这儿,我又没收条给您,有什么事,不好交代啊!”

“您放心,收条不用打,您王老石,我放心,卖了这碗,五五开。”

“看样子,我这个好人不做也得做了?”

“谢谢您,谢谢您,您可真是好人,老实人,那我下周再来了,谢谢啊!”中年人好像生怕王老石反悔,急步走了出去。

“兄弟,这下你又可以买套三居室了吧!”人随话到,王大娃不知道从哪走了进来。“哥哥我都瞧着了,有你的,这碗要是在香港拍卖,怕不值个百八十万。”

“哥,瞧你说的,人家这不是让我代卖吗?还不知道卖不卖的出去,再说,我的还都是哥给的,能忘了哥吗?”

“你还知道是哥把你带到省城来做的啊,你不是不知道哥的铺子最近生意不太好,你嫂子让我问问你那十万块钱什么时候还,……”

“哥,你没见弟弟这生意也不好做了,一早到现在,没开张,刚才那位,也是代着卖,没钱进呀,哥,你放心,我但凡有百八十块钱,也先还了哥,”

“行了,行了,那就这么着吧,你这个碗出了手,再莫叫穷,我还有事,先走了。”

送走了大哥,王老石回过身来,不由得又拿起那碗看,真个是王八看绿豆,越看越可爱。

不过两天,一早,来了一老头,岁数不下七十,着青衫,踱着方步,那脚下老北京步鞋鞋面上一尘不染。看看东家,瞅瞅西家,逛着逛着,来到王老石的小店前,进去看了几件,随便问了几句,转过身,正要出门。

“大爷,您留步,看看这个。”王老石取出一根楠木如意,“这可是清宫里的玩意儿,您好生瞧瞧,中意不!”

那老大爷看了一眼王老石手中的如意,笑笑,又待转身。

“大爷,看您是行家,您看看这个。”王老石从柜下取出那日中年人寄卖的碗。

老大爷取过碗,看了几分钟,又让王老石取过放大镜,又看了十几分钟,没说什么,可王老石心里有了谱,那个乐啊。

“大爷,不瞒您说,这碗是我一朋友寄卖的,唉,这小伙,人不错,可就不知哪面菩萨香没烧好,去年做点小生意陪了本,今年又得了肺涝,家里姑娘这上学的钱都不知道在哪,天可怜,这一家可真够苦的,要不,这人家家传的碗也不在这儿了。”见老大爷脸上‘有戏’,“大爷,您是行家,您知道这碗的行情,在国外,可不卖个二三百万,说实话,我王老实也是帮这小伙子一家,不收他一文钱,可您看他一家老小的,这日子,唉,不说了,你老这年纪说这个给您听,白白让您跟遭苦。”

“小伙子,这碗。”

“这碗十万,唉,要不是救命,这价都说不出口。”

见老大爷放下碗,“要不这样,九万,唉,老主顾都知道,我王老实从不跟人杀价,这不是为了救人,唉,不说了,你瞧好了,可是地道宋官窟!”

“行,这碗我要了,这是一千块定金,明早我取了钱,再来。”递过钱,老大爷不再多说,抬脚出了店门。

第二天一早,王老实门店刚开,老大爷便来了,把掖着的一个牛皮袋子放在柜上,取过碗,仔细又看了一遭,这才取出袋子里的钱,“一万,二万……,这里一共是八万九,加昨日一千,共九万。”数了钱,包好了碗,老大爷正待出门,又想起了句话,“小伙子,你这碗是好,可就一样”卖了个关子。

“大爷,您这是……”

“不瞒你说,这碗一套共六件,单卖,也就值个十万八万,可要是一套齐了,那可就……

呵呵。”

“大爷,您仔细说说看。”王老石连忙作躬。

“只怕要翻上……”大爷伸出食指和中指。

“大爷,您别急,过几天,我再问问那小伙子,看看是不是一套,那您……”

“没说的,你要真给我弄齐了,150万。”老大爷有点不信。

“那这样,我明儿就去问问,可说准了,”

“我过三天再来!”大爷转身就走了,似乎对老石的话有点不屑。

九万,除去给眼镜五千块,净挣八万五,要是能弄到眼镜的另五件碗,那就是……这晚王老石睡得可真香。

第二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王老实伸长了脖子也不见眼镜来,心里有点着急,可一转念,不来就不来,好歹省了五千块。

第三天,到了中午,戴眼镜的中年人才气喘吁吁地来,“不好意思,王老板,厂里这几天忙,唉,我那碗……”

王老石道:“不忙不忙,”转身拿了茶杯,倒了一杯水,“先坐,喝水,事给您办好,我这就给您拿钱”,从柜下取出一个信封,“五千块,不多不少,您点点,我王老石可一个子也没挣。”

“谢谢,太谢谢您了,说好五五开,怎么能让您老实人吃亏呢”,中年人从信封里取出二千五,“谢谢了,王老板,我厂子里还有活,那我先走了,谢谢啊!”

“您别急啊,我还有话,买碗的老先生可说了,这碗要一套才值钱,这碗是六件套。”

“不瞒您说,我也不知道他这碗家里还有没,改天我替您问问,那我先走了。”

“慢走,老先生可说了,这碗一套六件,剩下五件,老先生可是愿意出二十万啊!”老石暗地一咬牙。

“这个。”

“别这个那个了,咱不都是为朋友嘛,您还信不过老石。”

“行,那我明儿给您话。”说着,就急着走了。

第二天,还是中午,中年人拎着一个旅行包来了,“王老板,您快来看。”

说着,打开包,一层,二层,三层,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一溜儿搁在柜上,王老实看了看一个个玉琢般的小碗,再也掩不住兴致,脸上的光像是一下就照亮了有点昏暗的小店。“你等着,这就去取钱。”王老石喊来伙计,径自取了钱来。

整个下午,王老石就坐在店里那老式高脚椅上,拿着一块羊毛掸子,擦完一个擦两个,擦完第二个擦第三个,正得意的快哼出小曲来,“兄弟,听说你买了五只碗,快让哥瞧瞧。”

“哥,快进来,”王老石恨恨地瞪了一眼小伙计的背影。

王大娃旋风般地进了屋,取过王老石手里的碗,看了足足五分钟,没出声,又从怀里掏出一放大镜仔细地瞧着,这一瞧,可又瞧了二十分钟,才吐出一口气,看了一眼身边大气不敢出的兄弟,“再给我瞧瞧那几个。”

这次瞧得倒挺快,只看了二三分钟,停了手,收了放大镜,又摇摇头,“兄弟,你这碗多少钱收的。”

“二,二十万。”

“二十万,哼……唉!”

“哥,你说,这碗……”

“顶破天,这个数”伸出二根手指。

“两万!”

“两万,别作梦了,两千都不知道出不出得了货!”

王老石像抽了筋似的,顿时矮了两寸。

过了半晌,才有了声音“哥,上次那老头是真金白银九万块啊,这碗和上次的一模一样啊,你看这胎底儿,看这花,怎么就不一样了。”

“一样?你看这牡丹花上的金线没有,宋朝的金银都贡给了金朝,哪还有这么粗的金线?”瞅了他兄弟一眼又说,“兄弟,咱这行,没不走眼的时候,钱去人安乐,只当花钱消灾了。”沉默了半晌,王大娃才开了口。

“钱去人安乐,怎么安乐呀,我可是找了五千滚子钱才凑够数的。”

“兄弟,你,你怎么能找滚子钱,那利滚利可是要人命的。”

“唉,早知道,哥,你可得帮兄弟这一次啊,就五千块,等我一有钱,马上还你呀哥。”

“哥,你看要不你先把这五个碗拿着,能卖多少是多少,卖一千是一千,卖两千是两千,剩下的我一有钱马上还你行不!”

“我要你这破碗干嘛,那,就这样吧,兄弟一场,不帮你帮谁去。晚上就把钱给你,赶紧还了,啊。”

看着哥哥把碗包好拿走,王老石又矮了两寸,瘫坐在椅子上。

话说这日子苦也过,乐也过,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了,这王老石还真有个劲,您再瞧他的铺子,又红火了。

“大哥,您打外省来,我不能坑您啊,坑您可不就是坏了咱一省人的名声,一口价,八千,您去打听打听我王老石的铺面可坑过人。”

“那位兄弟,小心看了,仔细别摔了我的紫砂壶,那可是乾隆爷爷用过的,小店的镇店之宝呐,我王老石老实人在这做买卖还没和人红脸。”

“这位大爷,您这边瞧……你别走,你个老骗子,坑苦了我,还我钱来。”

您瞧是谁,正是那出价二十万买王老石碗的老大爷。

“王老板,你甭急,慢慢说。”

“就是,人家一大把年纪,摔着了碰着了,这够他喝一壶的了。”

王老石经不起群情激昂,松了手,

“好,大家听我说。”

王老石把那碗的事七分真,三分假,给众人说了一番,只说得那地上像水车洒过一般,真是口若悬河。

王老石口才本来就好,这一番口舌下来,众人自是信了七分。

转过身,王老石就盯着老大爷,那意思是“看你怎么说”

“我就一句话,我若真骗了你,我还敢来吗?再说了,这里,我不只在你家买过玩意。”

王老石一楞,真不知说什么,围观人中有人说话了“是啊,这老大爷挺面熟的,好像是在这儿见过几次。”

“就是,还在我店买过一两玩意呢。”

老大爷笑了笑,捋了捋他那半尺长的胡子,“小老板,你那碗可还在?”

“这个,碗让我大哥卖了三千块,但……”声音小了许多。

“小老板,你的碗也不在了,你让我说什么好,实不相瞒,今天我来,就是来买碗,银行卡我就拿在身上,你几时见过自己带着钱去哄人的啊?”

人群顿时一阵灿笑,王老石脸上也被笑热了似得,生像五昧碟子打翻了泼在脸上,青的,紫的,红的,绿的,这滋味,嗨。

“就是,你那大哥是个什么角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怕你哪里得罪了他,还不知道朝错了哪面香哩!”

“说得也是,他那大哥,可是姓铁的,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要不他肯出钱要那几个碗?”

“诸位,大家都静一静,也别为难这小老板了,人家吃了亏,心里也不舒坦。”老大爷这话一出口,众人静了七分,只剩得几句交头接耳。

“这老大爷,到底是见过场面的,瞧这三言两语的,立马没事。”

“那是,老大爷这风度,没说得。”

且不细听众人耳语,那老大爷又开口了,“小老板,你呢,和我也算有缘份,这有一本手抄,是祖上做这行的一点心得,半边楼你听说过吧,就是祖上经营的,不管说看了这手抄,天下宝贝尽识得,唐,宋,元,明,清五朝的宝贝倒不在话下。”

“这,您要多少?”

“什么话,你我既是有缘,谈什么钱,莫要再提。”

往王老石手中塞过那本手抄,老大爷抬脚走了。围观众人见好戏落幕,自是四散而去,各回各家。

说这王老石,大字不识一篓,只靠着自家小子的那本新华字典,一个月不到,把老大爷送的手抄倒也看得个七八分,自觉得见识又精进了不少,从此逢人便是怎么怎么看明朝王行的昭君出塞图,宋代五大官瓷的优劣,把那些个来他铺面上淘宝的,也不管是不是行家里手,只唬得一楞楞的,那生意自然比往日又好了许多。这老头的手抄还真没说的,淘宝街上老赵家的瞅着眼红,出价三千王老石都没卖,老石的媳妇挺纳闷,这老石读书读傻了不成,书都看得能背下来了,还不卖了?老石开口了,说你这婆娘懂什么,三千块,能买个屁啊,这书在我手上,我懂的他不懂,这就是差距知道不,古玩字画这玩意,多知道一点,就比别人多挣一点。

这王大娃媳妇也听了老石生意又火了,对大娃说,你这兄弟能得很啊,买卖又上去了,那当初借咱开店的十万块,你倒是准备什么时候去要啊。

大娃听这话语气不善,赶紧地赔不是,我这不正寻思着怎么开口吗。

“你还在想,想什么呀你,是他差了你的钱,不是你欠了他的!没见你这么没出息的男人,你是不是想让咱母子俩跟着你饿死你才高兴啊,这……”

这后面的,只怕越来越不好听,王大娃知道再不赶紧地去把钱讨回来,只怕是这房子也给骂哭了。

见了他兄弟,“石头啊,你近来的生意可好?”

“还行,没被讨债的逼死!”

大娃一听,这话说的,也不知捅了哪个炉子,想起身打道回府,又怕他媳妇好一番数落,只得讪讪的说,“那好,兄弟,咱那钱……”

话还没说完,也不知道老石媳妇就从哪出来了,“他大哥啊,什么什么钱啊?”

大娃一怔,“就是当初借给你们开店的十万块钱啊。”

“不是早还给你了吗,还要什么?”

“什么时候还了?”

“二十万买的碗,给了你抵债,还谢谢大哥您给了五千块饭钱,让咱一家三口的还没饿死!”

“你,你说什么?”

“说什么,自个儿做的事自个儿知道,还用得着说吗。”

傻楞了半晌,大娃才吱声,“大妹子,你可是把话说清楚了,当初可是石头求我,我才拿了五千块收了碗的,怎么能说是抵了债的?”

“那大哥您借钱给咱们打了条吗?有人作证吗?”

“好,好,好,你莫得意,有报应的!石头,你,你怎么说?”

“说啥啊。”王老石一付事不关已的模样。

“有报应的,天看着的,你们,你们,”

“别你们,你们的,再不走,误了生意,我可叫保安了。”

大娃看了兄弟一眼,也没再说,转身走了。

这天晌午,整条淘宝街除了树上的知了没完的喊热啊热啊就没了声响,忙了一上午的王老石也叫伙计搬出张沙滩椅,在店门口树荫下支起来,拿了大蒲扇躺在上面,边扇边翻着那手抄,只看得脖子上那一大堆五花不停的颤着。

“店里有人吗?”

没留神,不知道从哪来位大婶,在他店门口站住了,向里瞧着。

王老石看这大婶,土布衣裳敞脚裤,脚上一双看不清本色的布鞋,左手拿着一个剩小半的矿泉水瓶子,右肩上挎着一个花布包袱,挺大的包袱。

王老石不由想自己的老家人,心里也不知被什么刺了一下。

“什么事啊,一大早的,还没开张呢,讨钱别家去。”

王老石刚坐起的身子又躺了下去。

“俺不是讨钱的,老板,俺这有祖上留下的东西。俺……俺们……”

那大婶冲着王老石说着,但声音却越来越小。声音小没关系,王老石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进来说,外面不方便,快拿水来给客人”

大婶也不多话,随王老石进了屋,把包袱慢慢地放在柜台上,手脚利落地解开了四层,取出一个青花瓶来,再把瓶里胎着的一团花布取出,把瓶递给王老石,就那么站着。

一番端详,王老石开口了,“这是清朝的官窑,还值个两三千了,就这么办,看你这大婶来一趟不容易,就三千吧,我王老石收东西可没说的,要换了别家,只怕是两千也拿不到手的。”

“大兄弟,你可别唬人,俺来前,常去俺们村收货的老王头可说了的,这可是宋官瓷,他出八万俺们都没舍得卖,他出不了高价才对俺说了实话,要不是俺们家小子上学要钱,也用不着动祖上留下来的东西。老板,您要没诚心要,俺们走!”

“等等,别急啊,您先坐,坐,喝水,这大老远的来了,总不能教您就这么回去吧,您稍等啊!”

王老石三步并作两步,把外面的手抄拿了进来,对着宋官窑这章,把个青花瓶又是一番细看,“您说个价,大婶子。”

“俺们是实诚人,人家老王头说了,在大城市里,这瓶能值十四万!俺们也不多要,就这个价了。”

“哟,大婶子,您这价也太那个了点,兄弟我手上也没这么多现钱啊,您看十二万行不,这可是咱家底了啊。”

一来两去,十二万八,成交。

到了傍晚,来了位淘家,随意看了几件,又看了老石递过的青花瓶,开口问了个价。

“三十万。”

这淘家笑了笑,“三十万?老板,您也太把人当外行了,这瓶好是好,还不值这个价。”

“那您说多少,咱卖得起就卖,卖不起交个朋友。”

“这瓶是宋官窑,也值个十三四万的,就十四万吧,行的话明早我来取。”

“十四万,您开玩笑吧,二十万您有多少我要多少?”

“您啊,也别来这虚的,十四万二。”

“什么虚的,我来真的,您真有,我二十万收,有多少算多少,您打听打听,我王老石从不玩虚的?”

“真的不虚?”

“真的。”

“好,我明早就拿来你看看。”这淘家的虚火看来有点上了,说完这话眼睛盯着老石。

这老石也不含糊,“明早来,我等着您。”老石料定他看上这瓶了,明早拿瓶?明早只怕是拿钱来买瓶了。

淘家不再说什么,走了。

第二天一早,那淘家果不出老石所料,真来了,出老石意外的是,他还真带来了一个青花瓶。

“怎么样,王老板,我可是守信人,一早就来了,您看看这瓶。”

老石看了老半天这瓶,又把自己的青花瓶取过来搁一块,嗬,这两个瓶,生像孪生双胞似的,想挑点不是出来,还真没有。

“王老板,看够了吧,这瓶啊,是您的了,您那二十万,什么时候给我啊?”

“大哥,您瞧,那不是生意吗,兄弟这给您作揖了,不是兄弟不收,这阵子手头紧,收不了您这宝贝。”

“收不了?您昨儿个可是说有多少收多少啊?”

“您瞧我这嘴,昨晚没喝多少倒尽说胡话,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包涵些。您瞧,有人来淘宝贝了,不和您多说,要不您先坐一下?”

嘴里请别人,眼睛却瞅着门口,那淘家出了口气,也不好意思伸手打笑脸人,也就包了瓶,自顾自儿个走了。

老石暗自吁了口气,这一大清早的,可真不叫人舒坦,本指望赚个几万,倒吃了个老王八,还好,天早,没多少人瞧见,不然又成了人家笑料。

想到这,老石定了定神,又忙活开了。

中午,街上卖早点的王嫂家里的小子,跑到老石店里,给了老石记伙计一个纸条,说是给老石的。老石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一句话。

“此瓶非彼瓶,彼瓶还了债,此瓶值八十,给你装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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