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让我舔她的私处口述 那晚我和姐姐的性爱过程 姐姐主动让我上她身发泄欲火(图文无关)
我记忆的初始是在一座大山里,漫山遍野的雪,刺骨的风,瘦瘦小小的爷爷用根长棍挑着两个破包袱一步一步蹒跚在雪地里,他的后面,跟着个小小的我。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是挨到了一处村庄。爷爷挨家挨户的去讨干粮,我用块木板拖着两个破包袱在后面跟着。爷爷年纪大了,他说走不动了,就在这里安个家吧!于是我有了记忆中的第一个家,玉米杆搭成的破草屋。
来年天气转好,此时家里已经断粮好几日了,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我拿起破盆学着爷爷的样子挨家挨户去乞讨。
大山里的乡亲都很淳朴,只要我上门,每户多多少少都会给点。
讨来了不少干粮,我捧给爷爷吃,可是爷爷饿过头吃的又猛,在吃了大半块馒头后,居然活活把自己给噎死了。
从此,我就成了真正无依无靠的孤儿。
我辗转在各家各户,继续着自己的乞讨生涯。夏季的日子比较好过,可是秋去冬来,又到了大雪封山的时节。爷爷搭建的破草屋历经了一年的风吹雨打,终于是摇摇欲坠、不堪一击了。
我努力的把自己缩进墙角的木桶里,身体并没有觉得暖和一点。外面的狂风呼啸着,似是发了狠,使劲撕扯着破草屋的残枝碎沫。我愈发觉得身体冷,随着身体僵硬的还有那颗愈发冰冷的心。我觉得也许下一刻我就要死去了,透过风中呼啦啦的残影,我似乎看到了爷爷,爷爷穿着厚厚的狗皮大衣,似是在对我说:“小志,跟爷爷走吧,我们去一个没有寒冷和饥饿的地方”。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拨开覆盖在木桶周围的干草,嗖的一下子飞了出去。我知道,我不想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晕倒在风雪中的。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暖和的旧棉被里,简陋的屋子被塑料布封的严严实实,窗户上挂着很多穿起来的萝卜条。屋子的中央有个小小的火炉,一个小女孩正坐在火炉边不停的翻动着几块小小的地瓜。
“你醒了”。小女孩抬头正对上我紧盯着她的目光。
我低下了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个小女孩我认识,她的父亲是个猎户,本来她家在村子里过的还是很不错的,家里只有她和她爸爸两个人,可是几个月前,她爸爸上山打猎时不慎跌入山崖摔死了。从那以后,我就不再来她家里讨食吃,毕竟她一个小女孩也不见得能比我好多少 ,可今天见她家里如此温暖,我才知道,原来一个个小小的身躯里竟然也能有如此坚强。
我是被小女孩从风雪里捡回来的,她收留了我,我叫她姐姐,那一年,我八岁,姐姐十一岁。
姐姐比同龄的女孩子成熟很多,她也很聪明很会琢磨挣钱的点子。自从爸爸走后,她就退学了。农闲时她会带着我上山捡金蝉的壳,金蝉的壳是种中药材,村里经常会有人骑着那种带大梁的自行车来收购。姐姐每次卖了钱都会去村口的小卖部换些米面回来。
后来姐姐跟村里的老好人张姨学会了做烧饼,从那以后我和姐姐就开始挎着篮子挨村卖烧饼,姐姐做的烧饼实惠又好吃,慢慢的在附近的村落树立了好口碑,后来我和姐姐不需要出去卖烧饼了,周村的村民想吃就会来家里买。
在我十岁那一年,姐姐把我送到了邻村的学校,我成了一名正式的小学生。
就这样姐姐一肩扛起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只为了我能够安心读书。
和姐姐在一起的日子静谧的仿佛一幅美好的画卷,时间就像天边的浮云静静的从我们生命中飘过,转眼间,我小学毕业了。
那时候九年义务教育还没有贯彻实施,如果我选择继续学业,那就意味着将要花更多的钱。虽然我的成绩很好,可是面对现实我还是犹豫了,那时候姐姐已经十九岁,我有什么资格要求她燃烧自己的青春只为给我一个成全。那段时间,我感到彷徨、迷茫,我不知接下来的路要何去何从。
那些天姐姐似乎不舒服,脸色苍白,似乎很没精神,但是姐姐照常早早起床和面做烧饼。
我就那样无力的看着姐姐在我眼前昏倒,那一刻,我的心竟是撕裂般的疼。
医生说姐姐是长期操劳,加上营养不良造成的贫血才导致忽然昏倒的,那时,我就在心里做了决定,放弃自己的学业,不幸的人生使得我早早明白,人活着,什么最重要,我不能失去姐姐,这些年来,她不仅是我的至亲,她更是我的空气,我的血液,没有她,我会窒息,会枯萎。
当我告诉姐姐我要放弃学业时,姐姐甩手就打了我一巴掌,那是她第一次动手打我,一向温柔的她眼里喷薄着愤怒的火焰,那天我们吵的天翻地覆,最后,我跑了出去,一个人向山上走去。
夜幕笼罩了大地,我漫无目的的走着,心里有些后悔,却倔强的不肯下山去,忽然,我脚下一空,整个人就掉了下去。
很倒霉的我掉进了一个立体的大坑里,应该是以前的猎人挖的陷阱,我努力几次都没有爬上去,只好放弃等着第二天上山的村民来救我。
半夜里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知道是姐姐上山找我来了,此时心里的愤怒早已烟消云散,我扯开嗓子回应着姐姐。
然后就听见一个人着急向这边跑来的声音,我还没来得及提醒,姐姐就从天而降,掉了下来。黑暗中,她迅速的从泥土里爬起来,一把把我扯到她怀里,紧紧的勒住我:“对不起小志,对不起,不要离开我”姐姐沙哑的声音刺痛了我的眼膜,那一刻,我的眼泪决了堤。
第二天我们被上山的村民救了出来。那一年,我退了学,和姐姐一起经营我们的烧饼店。
十七岁那年,村里很多年轻人出去打工挣了不少钱回来,我也想去外面闯荡一番,姐姐虽然不舍但还是支持了我,她说好男儿志在四方,我应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那年我去了建筑工地打工,虽然很辛苦,可是那年我足足挣了三万多块,要知道,在大山里我和姐姐起早贪黑一年也是落不下三千块钱的。临近过年回家的时候,我给姐姐买了很多新衣服,还给她买了一对银镯子,姐姐皮肤很白皙,她戴着一定会很好看。
当姐姐在村口接到我的时候,她高兴的哭了,跟着姐姐回到了家里,我们反倒又生疏起来了,一年不见,姐姐出落的愈发水灵。在外面待了一年,我的身上沾染了些许都市的气息,人愈发的精神,我长的还不错,在工地上,那些做饭的小姑娘经常会偷偷的看我,我明晓那眼神里的羞涩叫做爱慕,这次回来我竟从姐姐的眼神里读出了同样的情愫,虽然她竭力的隐藏着,还是被有心的我看出来了。
而姐姐不知道的是,其实,当年在大山的那一夜我就明白了自己对姐姐的感情。不错,我爱上了相依为命的姐姐。
作为男人,我必须主动,那天晚上,我就对姐姐表明了心迹。姐姐虽然有小女儿的娇羞,可她也不是一个扭扭捏捏的人。那对银镯子就是我们之间的定情信物。
那年,我十八岁,姐姐二十一岁,在村民的见证下,我们摆了六桌酒席,就算是结婚了。
结婚后,我还是叫姐姐,已经印入生命的称呼不是说改口就改得了的。过完年,我和姐姐一起去了大城市,我们在市区开了一家饭店,没想到生意竟出奇的好。短短五年,我们就在这里买了房子车子。
随着物质膨胀起来的还有我浮躁的心,或许是成功来的太过容易,而我的学识和修养不足以容纳这种轻浮。我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越来越多,和姐姐朴素的美不同,她们火辣而热烈,完全不拘于世俗的条条框框,慢慢的,我被这种萎靡腐蚀了。
我出轨了。
姐姐知道后,没有吵也没有闹,当我沉浸在这种灯红酒绿中不可自拔时,姐姐悄悄的回到了大山里。
姐姐走时给我留下了一封信。
姐姐识的字不多,可她却能精准的刺痛我的神经,那封信只有短短九个字。
“小志,玩累了记得回家。”
对于姐姐的选择我有心痛更多的却是恼怒,她总能抓住我的弱点,这次我偏偏要忤逆一回。
可我没想到我任性的代价是痛苦一生。
姐姐回去的时候是夜里,那时已经没有通往村里的公交车,她就徒步往村里走,可是半路上,她碰见了一个同样赶夜路的男人,那个男人把孤身一人的姐姐拖到路旁的玉米地里强奸了。
当我得到消息赶回去的时候,姐姐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她是用一根白绫把自己吊死的,在她的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红色的包裹。
隔壁的邻居告诉我,那晚姐姐在院子里哭了大半夜,她说自己脏了,对不起我。
我跪着爬到姐姐的身边,打开了那个包裹,里面躺着的是当年我送她的那对银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