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点再快点 真实恋人17分钟h试听酷我/图文无关
我面前是大我2岁的亚金(化名),当兵复员归来,上了几年班。我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年纪也不小了,不想再成为父母的负担。
这是1993年的我和老公,我们是介绍认识的。
那一年,为了完成爸妈的一个心愿,让老大不小的我有个归宿,我嫁给了亚金。我当时想,亚金是当兵的,能差到哪里去呢?于是,见了3次面后,我们便去领了结婚证。
相处没多久,我就发现这个人不靠谱。我和他之间有很大的不同。我性子急,做事雷厉风行;他性子慢,1个小时能做完的事情,他得3小时才能做完。但我并没在意这种区别,我相信我能改造他。
婚后没多久我们就分居了,他在单位住,对外却还宣称没结婚。
他复员归来,全身行李就是背上那一床被子;我求学不成,带回家的也就是宿舍那床被子。我就靠着那两床被子白手起家,一边上班,一边闯荡生意江湖,发誓要闯出个名堂来。
不是生意人,不知生意苦。刚开始几年,我在外进货奔波,他却寡闻少问。有一次我坐火车进货,人太多了挤不动,结果坐过了2个站。晚上9点多,我提着几大包货在荒郊野外拦车,最后爬上一辆货车才回到了家。
惊魂未定,疲倦不堪,但我还想着给亚金送床被子去。到了他的单位,他拿了被子转身就走,连一句问候都没有。
在这种别扭的关系中,我把全身心都投入到生意上,结婚3年,我已经小有积蓄。那时亚金的单位可以买福利房,我动员亚金找厂长申请。厂长见到揭不开锅的亚金,以为我们在开玩笑,但见到我拿出来的存折,以及上面的数字时,厂长惊叹不已,而一边的亚金也是目瞪口呆。
从这以后,亚金开始向我靠拢了,后来我们的儿子出生,这个家才步入了正轨。
闯荡武汉,感情落满一地鸡毛
2000年,我和亚金双双下岗了。2002年,我和他离开老家,来到武汉。2009年时,我们又在武汉买了房。7年打拼,换来的是我仰天长叹:为什么老天要我承受如此辛劳的命运?
我比亚金先来武汉,相当于先锋部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武汉话又听不懂,生意也没打开局面,我整晚焦虑不安,看到天亮就害怕,而这些亚金丝毫不知道,也从没问起过。
他不是做生意的料,有时连跟客户说话都说不清,但他又是我唯一信得过的人,只能靠他帮手。做生意总是有赚有赔,一赔钱,亚金就扛不住了,哭丧着脸喊:“我们不做了,我们回家行不行?”我每次总是咬牙挺住,同时还要劝慰他跌倒再爬起来。
生意连通生活,生活又如逆水行舟。如果你不努力打拼,那一定会被沉重的生活压垮。我总以自己最强的一面对抗着生活的重压,但亚金却常常让我感到失望。
随着社会的发展,亚金原来上班的工厂垮了,工人都买断。亚金按理能拿到一笔钱,但时隔几年之后我才知道,由于当时亚金是和领导闹翻而愤然离厂,他很难通过正规手续拿到这笔买断费。这消息让我火冒三丈:如果当时就知道内情,我还能跑动一番,把钱拿回来,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颗粒无收”!
去年一场房子风波,让我对亚金彻底失望。亚金在老家有一套房子,父母去世后,亚金的姐姐住进了这套房。去年房子要拆迁,我赶回老家办手续,却发现拆迁费已经尽收他姐囊中,而我作为亚金的老婆,对此竟然一无所知。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大草原上的那只母兔。家里有嗷嗷待哺的小兔,却已经没有食物,而草原上空有恶鹰地上有猛兽,这母兔是出洞还是不出呢?她只能出去,只能高度紧张地竖起耳朵,面对周遭的一切。
这种一地鸡毛的疲倦感,让我沉重不堪,而这种沉重,似乎也只是我一个人的。
再扛7年,要过快乐轻松日子
今年,儿子中考失利,我这个当妈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本来在我心里已经暗暗决定,亚金这样的男人不能要了,一定要和他分开。但是为了孩子,我决定再等7年,直到儿子大学毕业。我要在儿子面前维护一个完美的形象,同时也要把亚金做一个妥善的安置。
不久前,我还把欠下10年之久的养老金一次性补上了,当时我感觉一身轻松,再缴8年,我想我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