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卫生间刺激我 我被哥哥摸了下面 哥哥快进都湿透1/图文无关
杜婷五官精致,粉黛不施,一件随意套上的酒红色连衣裙,彰显了她身材的韵致。
然而她的犹豫,使得她的面孔和声音都带着苦涩。
她时而愁眉紧锁,时而怒不可遏,命运如何能让一个女人陷入如此的境地?
同病相怜我与离婚男人互生情愫
我的第一任男友叫吴勇,我们谈了4年,经历了所有恋人间的甜蜜与烦恼,到了谈婚论嫁时他却移情别恋。
也许是因为被伤害过,总不敢十分投入,也许是命运的安排,我一直没遇到意中人,直到一次在朋友的生日聚会上遇见了可凡。
可凡30多岁的样子,个头不高,相貌平平,那天恰好坐在我旁边,他很会体贴照顾人,让人觉得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后来听朋友说他大我3岁,有个南方的老婆,因双方感情不合离了婚。我笑笑,并没有把自己的命运和这个离过婚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可凡给我发来短信,是在一个星期之后,他邀我晚上看电影,我怀着一种好奇的心理去了。有了第一次见面,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后来可凡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想和我在一起,我想也许是孤独吧,其实我对他也是一样的感觉。
我们第四次见面时是在三八路的一家西餐厅,他给我讲了他和前妻从恋爱到分手的经过,他的前妻雨婷是杭州人,是可凡一家客户公司的职员,当年不顾家人的反对,义无返顾地跟着可凡来到了德州。来到后才发现无法适应这所北方小城的生活,加上雨婷的家人一直在动员她回去,两个人渐生缝隙,直到最后黯然分手。雨婷带着2岁的女儿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剩下了可凡一个人。
云南之行让我们心心相印
那晚我也讲了自己尚未开始就已落幕的婚恋经历。从那以后我和可凡的心理距离近了许多,他有事没事总来找我,我遇到被相亲的尴尬经历也会告诉他。
每次我用自嘲的口气讽刺自己,他总像宽厚的哥哥一样叮嘱我,找男朋友一定要认真,说我们都是伤不起的人,我们之间像朋友又像恋人的交往一直保持了下来。
前年春节,可凡问我是否愿意跟他们单位一起出去旅游,原来他们部门搞了个家庭出游活动。可凡说自己一个人太孤单了,问我愿不愿意委屈自己,以家属的名义跟他出去。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笑了:既可以免费旅游散散心,又有帅哥相伴照顾,我为什么不去呢?
一起旅游的还有可凡同事的5个家庭。一路下来,我更加了解了可凡的为人,他在同事间的威望很高,待人随和热情,不论男女都相处很好。在旅行中间,几次大家因为路线发生分歧,最后都是可凡拍板定案,他也特别能为了大家的利益委屈自己,不论吃饭住宿总把自己排在最后。
这次云南之行,加深了我们互相的了解,回来后就挑破了彼此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可凡向我求婚了。可凡的妈妈很喜欢我,说还是咱们北方的姑娘大气,我爸妈虽然不愿意让我嫁个离过婚的男人,但可凡登门几次,他们总算勉强答应了。接下来就是装修、买结婚用品,定日子订酒店,我和可凡都是不急不躁的脾气,一切都在安排的计划中稳步进行。
婚期临近他的前妻忽然出现
我和可凡原本定在去年十月一日举办婚礼。但就在国庆节的前一周,可凡的前妻雨婷来到了德州。
雨婷和可凡离婚回了杭州后,很快就重新嫁了人,女儿交给了她妈妈带。但她的后夫做茶楼生意,整天不着家,对雨婷的女儿视若不见,还要求雨婷也整天陪着他,帮他招呼他的一帮狐朋狗友。
雨婷本身在家里娇蛮任性惯了,和可凡在一起,总是可凡处处让着她,哪受得了这种日子。一开始她还能忍,到后来便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她凶那个男人比她更凶,她一点办法都没有。雨婷再婚不如意,我早就听可凡讲过几次,但这次雨婷忽然来到德州,我才知道了这么多。可凡叫着我,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了顿饭。我下了班赶到饭店,他们已经在等我了。雨婷娇小玲珑,有着南方人特有的柔和面孔,和可凡站在一起倒是非常般配。
三个人的饭局很尴尬,可凡每次给我夹菜时,雨婷总是回避了眼光。交谈中我得知,雨婷是跟丈夫打了架自己跑出来的,她不知道往哪里去,就买了票跑到德州来了。雨婷的脸上还留着指痕,神情黯然,她当晚要回去,可凡却不肯,替她安排好了宾馆,还买了睡衣裤等东西才和我一起离开,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也没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可凡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在雨婷那里,雨婷又不愿意回杭州了,一直在哭,他只好和雨婷的妈妈通了电话,老人要可凡送雨婷回杭州,并去看看他们的孩子。想着雨婷昨晚一脸的落寞,微醉后的可怜,是那种能让所有男人心动的表情,而可凡眼里又何尝没有怜惜呢?我的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本想说我不同意,却又想到如果可凡心里还有雨婷,我干涉又有什么用。可凡在电话里一直恳求我同意,我没说什么就把电话挂断了。这时可凡又发了短信给我,写着:对不起,杜婷,我先送雨婷回去,回来后给你赔罪。
登记当天前妻请求我成全他们
可凡是第三天才回来的,他说见到女儿心就软了,一开始孩子根本不认他,但没多大会儿就和他玩熟了,后来只要看不见他就四处找他,他实在不忍心当天就走,留了两天才趁着孩子午睡悄悄回来的。可凡看起来满怀歉疚,我却觉得他的歉疚和我无关,全是为了他的孩子。
这些天我完全失眠,从以前和吴勇的事情,想到现在和可凡的处境,想了很多,人也瘦了一圈。我已经想好了该怎么跟可凡说,于是我打断他的话,对他说:“我知道雨婷很可怜,孩子也很可怜,但我们就要结婚了,亲戚朋友都知道了,你首先应该对我负责,雨婷和孩子以后会找到自己的归宿,希望你尽快把这些事情处理完,并且不再私下联系,不然我做不到那么大度。”可凡一个劲地点头,拥着我让我放心,他会完全按照我的话去做。那以后我们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可凡除了偶尔走走神,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去年阴历七夕,这天上午我们要去民政局办理结婚登记手续。早上8点可凡到我家楼下来接我,我化好了妆,正准备下楼,却忽然接到了雨婷的短信:这些天孩子一直在想爸爸,我想和可凡复婚,我知道你们还没结婚,你是好人,请你成全我们吧。
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快要从沼泽地里爬出来了,没想到一下子又陷了进去。我打电话给雨婷,说:“你们复不复婚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轮不到我成全,让可凡自己决定吧。”而雨婷根本不听我说,她只说她这些天一直在和可凡发短信打电话,女儿很想爸爸,可凡也很想女儿。
我把可凡叫上楼来,把雨婷的短信给他看,让他给可凡打电话当面说清楚。可凡不肯打,而雨婷的电话已经打了进来。可凡艰难地对着话筒说:“雨婷,对不起,我要和杜婷登记了。”可凡挂了电话始终不说话,后来才说雨婷一直哭着求他,让他先不要登记。然后他问我,还要不要现在去登记。我简直要疯了,我把他推出门去,让他自己想好了再说。
他在两个女人间犹豫不定
我想了很久,我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很无辜,我跟可凡提出分手,但他说不想失去我,让我再给他一点时间。他说每次听着孩子在电话里哭着喊爸爸,他的心就要碎了。我让他赶快把以前的事情处理完,再给我答复,他答应了。
今年1月,可凡的情绪一直不对。我从他妈妈那里知道,雨婷又带孩子来德州找他了,我再次提出跟可凡分手,但他一直不答应,他说他不想对不起我,他让我等他,他会有办法处理好的,登记的事我们都没有再提。
直到现在,我跟可凡谈及将来的时候,他仍然会问我他究竟该怎么做。我告诉他,只有两条路,要么和雨婷、孩子一起过,要么和我在一起,孩子跟我们也行,再说我们也可以生一个。但可凡却很为难,他说雨婷不会放弃孩子的。
我没有办法,只好提出先分开半年,如果都不再留恋就分手,可凡拗不过我,只得同意。到现在3个月过去了,可凡仍然给我发短信打电话,说想我要见我。我悄悄地查了他的话单,发现雨婷仍然在和他联系,我于是狠了心不理他,但心里也很犹豫,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两家老人到这一步也不知道该劝离还是劝合,可凡妈妈虽然和我相处一直不错,但上次看到了自己的孙女已经那么大了,态度也有了转变。我妈妈天天看着我发愁,却什么都不敢说。至于朋友同事探询的眼光我根本顾不上了。现在我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中,表面看起来很平静,但心里一想到可凡就疼,他一天不能决断,我的痛苦一天就不能停。我到底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