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被舔那里好酥好麻 啪啪啪时说什么 我被干了/图文无关
认识云娜是在1985年11月30日,我那年20岁,见到她让我欣喜若狂,回家后我向父母宣布:“我认识了全青山区最漂亮的女孩!”
云娜比我大一岁,她五官清秀,身材高挑,有一头像瀑布一样乌黑的长发,她就像一块磁石,深深地吸引着我。
那时候的我,是精力旺盛的时髦青年,也谈过好几个女朋友,但自从见到云娜,我就陷进去了。
陷入爱情的人是盲目的,她的一切在我眼中都是美好的。在我热情和不懈的追求下,1988年1月4日,云娜成为了我的新娘。一年后,儿子城城出生,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为孩子洗衣服、尿片的时候,我常常笑出声来。
在家里,我处处让着她。云娜对钱看得特别重,手也特别紧,我所有的工资都如数上缴,缴给她的钱我一分也要不出来,为了给她惊喜,我把单位发的奖金和一些外快存下来给她买衣服;我爱她无以复加,她的任何病痛都让我心疼,有一次,她严重便秘,我毫不犹豫地就用发卡给她掏。
我对她的纵容让妈妈很看不过去,结婚后,她没有喊过我母亲一声妈,家人颇有微词,但我就是迷她,总帮她开脱。
突染重病,被她嫌弃
平静的婚姻在1996年5月出现了波澜,5月4日,我检查出得了大肠息肉状腺瘤,诊断书上写着:“有癌变危险。”医生建议切除大肠。我当时就呆了,如果癌变,我该怎么照顾他们母子?
云娜对此事的反应比我还大,她几乎是害怕见到我,送饭、去单位拿支票、洗衣服,一切都是我的老母亲在奔忙,她推说要照顾儿子,很少来看我,每次也是坐不了几分钟就匆忙走了。
在我住院期间,云娜开始去舞厅跳舞。我是个思想比较传统的人,对舞厅的印象不好。但是,她的父母很支持她,“她现在心里很烦,年轻人,应该出去唱唱歌、跳跳舞,散散心。”躺在病床上,我也不好说什么,而且,她特别要面子,特别犟,越是阻拦她做什么,她就越去做。
一些风言风语不断传入我的耳朵,“你老婆总是和一个戴眼镜的胖男人一起跳舞。”这些话让我心如刀绞,我向她求证,她很生气:“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等我出院的时候,她跳舞已经上瘾了,每天晚上把饭一做好就出去,早的话,12点回家,晚的时候,2点多才回来。我实在看不下去,劝她:“我不是反对你跳舞,但是也该回早点啊!”她一点也听不进去,收敛了几天,很快又故态复萌。我说要和她一起去,她说:“你还是在家休息吧!”
她刻意回避我,更拒绝和我同房,我知道,她无法接受我身上的瘘管和外挂袋。
恶语相向,习惯容忍
患病之后,我的劳动能力也随之丧失,单位安排我开电梯,很轻松的工作,但收入比以前减少了许多。钱少了,我在云娜的心中分量也降低了,她说话开始肆无忌惮。
1997年五一,杜鹃花开得正红火,我带上妻子背着儿子去东湖梨园赏花。本来应该是很开心的事,不料云娜说:“不好玩,没有和别人一起玩开心。”看我脸色不对,云娜连忙补充说:“蛮花钱,怪心疼的。”这次,是我们一家三口最后一次出去玩。
她不愿意与我和儿子在一起,但外面的世界却让她疯狂着魔。她依旧夜夜笙歌,完全顾不上我们父子。我和儿子总是穿旧衣服,而她的衣服却越穿越好,1997年春节,单位发给我1000元慰问金,交给她后,她花800元买了一件羊绒大衣。
毕竟我是她的丈夫,她不想伤害我伤害得太直接,也经常编一些“善意的谎言”来哄哄我,但她又不是那种善于撒谎的人,经常说漏了嘴。玩得尽兴而归后,她难免炫耀一下:“长酒、太子、三五,武汉的好馆子我都吃到了。”
争吵不可避免地发生了,但我是永远的失败方,因为她的话比刀子还伤人:“你没钱又有病,活着害人,又不死!”我想,这大概是一个人能听到的最恶毒的诅咒。
2000年9月,直肠和小肠接口处发生溃疡,我又住进了医院。她像躲避瘟疫一样地躲避我。小肠改道的手术,需要家属签字,她根本不来医院,还是姐夫代签的。住了3个月的院,她来看我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两个小时。
最让我心寒的是,出院回家后,我看见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家。“他是谁?”我盯着那男人。“他是我给儿子请的家教。”而儿子,当时却并不在家,后来我盘问儿子,才知道被他们支到网吧里去了。
但我已经习惯了容忍自己的妻子,我的病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我很自卑,我很害怕她离开我,而且,我也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婚姻破裂,欲哭无泪
害怕的事情终究躲不过,变心的翅膀终究要飞走。
出去玩,云娜已经懒得编什么借口来搪塞我了,问多了,她要么不理我,要么干脆回娘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变成了金钱关系。每个月她向我索要生活费,是我们之间最紧密的联系。
2002年12月,我伤口溃烂住院,2003年1至3月,我因打劳保加上扣除医药费,工资是负数,她仍然要钱,我只好找同事借了1500元给她。
去年8月24日,我整理屋子,发现自己收藏多年的钱币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