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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护士晓芬第三次来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调到特殊病房的时候,我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若有所思的问了她一句:“你真的考虑好了?特殊病房的工作其实是很辛苦的。”
晓芬重重点头,坚定的冲我说:“想好了,虽然累,但是能拿到更多钱。我男朋友失业了,要是不能按时交上房供,我们俩就没有未来了。”
我低下头,嘴角隐隐发出一丝冷笑。又是男人,又是一个为了男人无怨无悔的女人!想要劝晓芬再考虑一下的话语吞到肚子里,拿起话筒给路铭打了个电话。接着,带着她走到路铭的办公室门前,对她说:“你进去吧。”
晓芬带着感激看了我一眼,在她的谢谢发出之前,我转身走远。
路铭的办公室,执行着普通护士到特殊护士的转换。只是,没有人知道,在那个走廊最深处的小屋子里,到底进行着怎样肮脏的转换程序。
这座规模不小的私人医院,分为两大护理区,普通区跟特殊区。普通区的管理跟其他医院没什么两样,至于特殊区,则进行着不可告人的医疗程序。那就是,在特殊病患区,护士们可以提供任何服务。说白了,就是只要能支付起特殊病房的高额“医药费”,患者们可以为所欲为。这里的护士,跟夜总会的坐班小姐一样。
而路铭,圣安医院的副院长,就是对护士们进行特殊训练的教练。
【二】
作为特殊病患区的副主任,我是没有假期可休的。但这个星期我感冒了,借故休息两天,并且跑到药店去买药。
以前,我总是借着到药店买药,去结识一些受过浅显医学教育的女孩子,怂恿她们到圣安医院去工作。
这次,我瞄上了为我介绍感冒药的白小惠。她并不似一般小护士那样的娇小可人,眉眼甚至带了一股英气。但是,温顺的小家碧玉看久了,男人们或许会对这样的女人感兴趣也说不定。
于是,我很自然的跟她搭起了话。无非就是你叫什么在哪里毕业在药店一个月会赚多少钱之类。我很清楚像白小惠这样的女孩子,能够在大医院有个安稳工作,相比于在这种小药店做临时工,是多大的诱惑。几乎是三言两语就说通了她,我对她说自己是圣安医院的副主任,最近想招一批有经验的护士,欢迎她来找我。说完,把一张写着我电话的纸条递给她,转身走掉。
在转身走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有把握白小惠能上钩了。虽然,我有着跟她相仿的年纪,可是,岁月的磨砺早让我过早成长,成为一个内在心狠手辣而外在圆滑世故的女子。她恐怕要到最后才会知道,遇到我,等于遇见一场灾难。
【三】
坐在路铭的办公室里,我看着面前衣衫凌乱的晓芬,跟许多被强暴的女孩一样,晓芬泣不成声缩在角落里,像一只惊吓过度的猫。
这种场景看多了,内心必然麻木,我丢了一包面纸给她,走到窗前,自顾地说:“早告诉你再考虑一下了。”其实,我会劝阻每一个想要进特殊病区的护士们再考虑一下,作为我尚且存活一丝善良的忠告。虽然我知道,她们对金钱的渴求必然会对我的任何话语忽略不计。
这个女孩原本是我常去光顾的一家内衣店的店员,她每次看我毫不眨眼的刷卡买掉最新款的昂贵内衣都会露出艳羡不已的神色。而当我告诉她自己之所以出手阔绰是医院里的优质待遇以后,她开始刻意讨好接近我,想让我帮她到医院去工作。
“叶蝉,你这个骗子!”晓芬抬起头,目光带着强烈的忿恨。我才没心情听她对我的咒骂,干脆拿起桌上的录像带,冲她眼前一晃,走出了办公室。
我确实是个骗子。可是,难道你们对我这个骗子真的就没有一点怀疑?怪就怪你们自己心存侥幸,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掉馅饼的好事。
路铭也走了出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意味深长的冲我说:“好像越来越冷血了哦。”
这男人才冷血,甚至变态。表面上斯文绅士,却背地里野狼一般对那些天真护士们残忍的蹂躏,然后拍下录像,作为要挟她们就范的证据。
很久以前,我也曾像晓芬一样,在身体被侮辱以后气势铮铮的质问他人为什么。可是,知道了结果又能怎么样?路铭的办公室里安放了三个摄像机,每一卷录像都足以毁了我的一生,我只能选择沉默,并且顺从路铭的安排。
我也想过摧毁,曝光这家医院的秘密,自己也跟随他们同归于尽。可是,当我在拿到第一笔病患区的护理费之后,就开始沉湎于金钱所带来的快乐。路铭的指尖滑过我的脸颊,他对我的反应早有预料,他说,这个世界上,除了钱,没有什么能让你觉得安全。
路铭说的对,钱最重要。有了钱,许景年才有救,才能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个我从十八岁开始就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说好一起拥有的将来,美的像一场梦。我爱他,甚至当他患上了很难治愈的红斑狼疮,因为治病一无所有,依然愿意跟他守在一起,听他许我一个将来。所以,当路铭威胁我说要把我被强暴的录像拿给许景年看的时候,我哭着跪在路铭面前答应参与特殊病患的服务,我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许景年看到那样不堪的画面。可是,做了特殊护士的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跟许景年在一起了,就选择跟他分手,却暗地里,把每个月的高额报酬交给一家慈善机构,通过他们,支持许景年治疗疾病跟生活。
【四】
白小惠在普通病患区工作了一星期之后找到我,质疑说待遇根本没有我之前跟她承诺的那样好,我低下头想了想,然后对她说,过几天吧,我安排你到特殊病患区,那边的薪金会让你满意的。
白小惠走了之后,我去看晓芬,这个女孩看我的眼神依然充满了仇恨,但她已经没有反抗的本钱,再过两天,她就会被重新安排工作,开始梦魇一般的生活。
我请她喝咖啡,若无其事的在咖啡杯里加了许多砂糖,然后问她:“许景年还好吗?”
晓芬身体一颤,像一只受了惊吓的野兽,站起来问我:“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是答应你们了吗!还想让我怎么样!”
包厢里的门很紧,没有人会听到屋子里有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事实上,我会选择把这个跟护士工作毫不相关的女孩拉下水,真正的原因是,他是许景年的女朋友。
虽然,离我斩钉截铁跟他说分手已经三年了,但这三年之中,我没有一时一刻不在想他。他每个月都接受着我的暗中资助,延续着单薄的生命。我以为,我们两个,会以这样见不到,却息息相关的关系度过一生,却不想,他竟然交了女朋友。这个叫做晓芬的善良女孩子,像当初的我一样,义无反顾的照顾身患重病的他。看着他们两个相依相偎靠在一起盼望明天的模样,愤恨沿着指甲一直刺入手掌的肉,我却一点都觉不到痛。
我今天叫晓芬来,不过是想告诉她一句话,男人都是不可靠的。一边说,一边从钱包里掏出许景年的照片,用咖啡桌上点燃的烛台烧成灰烬。
【五】
把白小惠送进路铭的办公室,我回到休息室里,给自己画了一个异常清丽的妆容。对着镜子微微一笑,似乎三年前,那个对未来怀抱美好憧憬的小护士又回来了。
刚画好,路铭就打电话叫我过去。我迈着沉重的节奏一步一步走过去,一边打开门一边问他:“结束了吗?”
“都结束了。”回答我的却是白小惠。我抬头,看到一旁的路铭已经被拷在暖气旁边,白小惠坐在他的椅子上。
我早就猜到了,白小惠并不是一般贪图钱财的小护士。她真正的身份是警察,潜身进圣安医院,想要翻出秘密的警察。
“叶蝉,我们的人早就盯住你了,总是怂恿大批无稳定工作的护士来医院工作,每一个被你介绍来的护士,待遇都非常高。”白小惠目光锐利的看着我,其实从我们一开始相识,她就是拿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屋子里的摄像器材完备,她当然会根据推测了解一切。我笑着坐在她面前,对她说:“你们会需要一个坦白的证人了解一切的。”
我会交代,把一切都坦白的告诉白小惠。关于这所医院,有着怎样惊天的秘密。因为我累了,内心早就厌倦了这样不堪的生活。当然,最终让我痛下决心的,是许景年。
可是,我万万想不到的是,像警方透露出我行为异常,怀疑圣安医院暗藏玄机的,正是许景年!
当年,因为我决绝离开,让许景年十分痛苦,并坚决认定,我是有苦衷才这么做的。所以他千方百计的,想要找到我守口如瓶的苦衷是什么。当他觉察到医院的庞大阴谋时,不得已找到警方。
“叶蝉,想不到你陷的这样深。是他们把你毁了!”许景年痛苦的敲打着探视的玻璃窗,尽管我心里难受的要死,但脸上依然是面无表情。
我已经知道了,晓芬不是他女朋友,而是慈善机构的一名义工,是利用业余时间照顾许景年的。在法庭上,她牙齿发抖的指责我的罪行,让我羞愧难当。
我对许景年说的唯一一句话是,拜托你,好好照顾晓芬。
也许我根本没有资格为晓芬的将来打算,可是许景年,我也永远不会让你知道,我把自己赚的脏钱都存放在慈善机构,它们会延续你的生命。就像我的爱,直到死去,才会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