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大好满 啊嗯好深 啊用力啊恩啊快点/图文无关
对于婚姻,灵与肉的结合是最高境界我一直这样理解。关于灵和肉,到底是灵魂的欲求更难以满足,还是肉体的欲求更难以满足?很多人恐怕都会不以为然,当然是灵魂的欲求最难满足,君不见马斯洛的需求层次论灵魂的东西高高居上吗。人生在世先要满足了生存的需要才能想其他,可见肉体的是最容易得到满足的。从另一个方面理解,我可不可以说肉欲是灵欲满足的基础呢,那么不是没有肉欲满足就更谈不上灵欲满足了,岂不是要先上床后谈恋爱?
肉体的创伤容易好,灵魂欲求不足却容易造成人生难以愈合的伤口,这是一种世间最难愈合的伤口。久了就会化脓变疮,形容一个人心灵受伤很多叫做“千疮百孔的心”。人谁没有伤口,有人的伤口外露,大多数人把伤口隐藏的很好。在世俗的眼光中那些难以见人的创伤该是一种忌讳,不该让旁人看到自己的软弱和连自己都恶心的伤口腐败。
有人把灵肉分开的很清楚,他们鼓吹灵魂是灵魂,肉体是肉体,完全可以各行其道。只是我想知道那真的能够获得快乐和幸福吗?饿了就吃,渴了就喝,性饥渴就找个异性上床。无论做什么怎么做,似乎理由和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需要就做,做了就能满足。
我离婚了,他的灵与肉都走了。我从一个青春少女呼朋唤友的自由里撞进二人世界的城市隐居生活,总有点不适应。而离婚却又是从我对家庭的依赖产生惯性之后,在生活里我总在从不适应到适应,再从适应到不适应的过程中循环往复。一个人的习惯到底需要多久能养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几年婚姻生活的惯性让离婚的我更觉孤独寂寞。一个人孤灯难眠,一个人上班下班,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寂寞地疗伤。
在图书馆里偶遇他,中国男子很少有像他这样身高超过190的,欧洲人又鲜少身材这么细长,他让我想到了竹竿。后来我才知道他比我小5岁,是个日耳曼人。他的苍白羸弱更告诉我他不是运动健将,也不常见阳光,不是搞IT的就是个自由没有工作的宅家男孩。果然我猜得没错,他告诉我他搞游戏设计。我的手掌从他脸庞略过,让他的脸更显得苍白,而我的手更显得金黄,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肝病而不自知,皮肤竟然黄到这样。
他约我去他的公寓,我知道这时机不对,但我还是去了。在他的房间里,我们看DVD,然后他有所动作,我挡了回去。他说,你已经离婚了,你是自由的了,为什么拒绝。我想了一下说,我也需要,那是真的,而且肯定比你更需要。可是你能告诉我一个理由嘛?告诉我一个今晚跟你做的理由就好。
他说,爱做就做,那不需要理由。如果真的要给个理由,那就是我好奇,因为我从来没有跟亚洲人做过,你正好符合了我对亚洲人的审美,我觉得你很美。听了他的话我说,好理由,我也没和日耳曼人做过,确实好奇。于是那晚我们做了,不过整个过程没有接吻,因为没有相爱。灵魂游离在外,投入的不够,滋味干瘪。直到一切结束我们的灵魂还在游荡找不到依托。我们比肩躺着,互相无话。我点起了一支烟,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也有点儿落寞,我起身收拾好自己跟他告辞。我们在交汇点就此别过,从此音讯全无,默契地互不联络。我发现灵魂无法投入的性爱最终无法留下痕迹,仪式结束大家也只能是一哄而散,让灵魂更加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