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朋友家操朋友的老婆 我上了别人老婆的床 和朋友妻偷情只因她太性感(图文无关)
哥们睡了我老婆,这件事情在很久之后我才发现。因为我常年在外工作,很少陪老婆,因此哥们经常来找我老婆,后来无意间发现他们的通话记录,我才发现他俩不对劲,他俩竟然背着我睡了。我成了我婚姻里的局外人。
我一直以为,在我最倒霉的时候,妻子文婧都没有离开我,那么这辈子就没有什么事情能把我们分开。
当年,我和文婧的婚姻也经历过波折。那时候,我和文婧都是H市人。我们在一个单位上班,加上我和文婧的哥哥又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总在一起玩,就这样我和文婧也熟起来了。
文婧是很开朗的女子,喜欢交朋友,只是个性有些强。和别人谈恋爱不一样,我们的爱情是从她主动追求我开始的。不过,就在我们的爱一天天热烈的时候,婚姻大事却遭到我父母的反对。
父母反对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文婧的爸爸曾经坐过牢,另一个是她爸爸脾气相当暴躁,不好相处。因为这,我们的关系就梗在那里,止步不前了。
可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改变了我父母的看法。也许是天意吧,1999年我出了一场车祸,腿断掉了,按医生的说法,我肯定是要成为一个瘸子。20多岁的年轻人,瘸着一条腿,别说姑娘不喜欢,就连自己心里都是厌烦的。可是在这样的时刻,文婧不但没有说离开我的话,反而陪着我到处就医,坚定地要和我在一起。我相信是爱的力量救了我,我的腿竟然奇迹般地复原了。而父母也从这件事看出文婧对我的感情真诚而厚重,改变了对她的态度。
结婚、生子,然后离开家乡H市,到全国各地做生意。我们带着希望,也尝到了许多酸甜苦辣。1年多前,我们生意失败,回到H市。我重新找了一个销售的工作,被安排到武汉常驻,一个月才能回去一次。文婧开了个小餐馆,平时和我父母住在一起。结婚后,我们第一次开始了两地分居的生活。
我是个男人,对这样的生活没有觉得太多不适。可是文婧的感觉和我就完全不一样,可惜我当时并不知道。
有一天,我从武汉回到H市。晚上正吃饭的时候,文婧的电话响了。她接电话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古怪,我随口问她是谁打来的,文婧回答是个同事,喊她出去玩。
文婧朋友多,出去玩是常事,可这次她不自然的表情让我起了疑心。我趁着她收拾的功夫,看了下她的手机,结果让我大吃一惊。原来,给文婧打电话的根本不是他的什么同事,这个号码我认识,是潘海的。我本能地又接着翻看通话记录,发现几乎每天都有潘海的好几个电话。
潘海是我们夫妻共同的朋友,我还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潘海的情形。那是在文婧的餐馆里,当时我也是回家休假,在文婧的餐馆里帮忙。
那天,潘海走进店里吃饭,等到要埋单时,他走到收银台跟前,不好意思地对我们说:“我现在没那么多钱,能不能宽限一下,我就住在附近。”
我和文婧走南闯北,知道在外谋生的艰难。我乐于广交朋友,而文婧更是喜欢交际的性格。我对潘海说:“没关系,什么时候有钱你什么时候给!”
潘海是做装修的,生意时好时坏,时忙时闲。那以后,只要有空他就到店里来坐坐,文婧说他有时候还帮下忙。
就这样,在潘海最落拓的时候,我们夫妻和他成了朋友。
我的思绪被文婧打断,她要出门了。我把手机还给她,对她说:“你交朋友可以,不管是男性女性,我都不反对,但是对男性你要注意保持适当距离。”
文婧听出我话中的意思,解释道:“潘海确实总是喊我出去玩,但是每次出去都是很多人在一起的。”
门关上了,文婧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隐隐地感到不安。第二天,我去找潘海,话说得很明白:“文婧是成了家的人,你们还是少来往。”我想人都是要脸的,再说潘海也是我的朋友,话没必要说得那么重。潘海满口答应。
我安心地继续回武汉上班。
转眼,天气就热起来。去年7月份的一天晚上,文婧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我父母打了她。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第二天我请假赶回去,文婧已经收拾东西回娘家了。我一问父母,才知道文婧和他们为了孩子做作业的事情吵起来。文婧对儿子要求严格,儿子不听话,吼了他几句,而我母亲疼孙子,说文婧不该。话不投机,吵起来,父亲一时冲动,动手打了文婧。
我给文婧打电话,文婧生气地说:“你现在回来有什么用!已经没有必要了!”我要她好好休息两天,消消气。“我们还是离婚吧!”文婧接下来的话却像晴天霹雳一样,把我震懵了。“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我问文婧,文婧说没有,挂了电话。
我在家呆了半个月,文婧气消了也回到家里。可是事情并没有过去,因为文婧的人已经变了。对我不冷不热,也没有什么话说。
文婧说:“我在家里过得很压抑,你又不在身边。”我意识到虽然父亲为动手打她的事道了歉,却还是成了她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最后,我和文婧一合计,决定租个房子,让她在外面先住一段时间。我的想法是人的心情可以慢慢调节,时间能化解看似不能解决的矛盾。
8月份的一天傍晚,我又从武汉回H市。打开出租屋的门,我愣住了。眼前出现的人不是文婧,而是潘海。他打着赤膊,正在厨房里做饭。那一刻,好像我是来拜访的客人,他才是这里的男主人。
“你怎么进来的?”我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文婧给我的钥匙。”是啊,如果文婧不给钥匙他怎么能进来呢,我冷冷地说:“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潘海灰溜溜地走了,等文婧回来,看到我在家里,不用说什么,她也都明白了。
夏去冬来,日子过得真快。有天,我被厂里临时喊回H市开会。等会开完,已经晚上11点了,我匆匆忙忙地赶回出租屋。真是无巧不成书,又被我看到文婧和潘海一起出门。我叫住他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
文婧没有说话,潘海回答我:“要出去逛一下。”他的嘴巴里透出浓浓的酒气。
“这么冷的天,你们逛个什么名堂?”这次,我再没有好脾气,冲上前和潘海打了一架。
打架的结果是两败俱伤。我和潘海的头都破了。文婧连夜给我去买药,后来我知道文婧的药也给潘海拿了一份。那种滋味比头破了更难受。
这次打架后不久,我得知潘海离开H市到外地打工去了,文婧说她再也没有和潘海联系了。我相信她的话是真的。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也会随之恢复正常,但文婧离婚的意思却更加坚决了。
前几天,文婧又给我打电话:“我想来想去,我们还是把离婚的事办了吧。”我想事到如今,离婚已经无法避免了。
“你很怪她吧?”我问孙强。
“怎么说呢,这件事我有很大责任,毕竟女人是很感性的,需要安慰和陪伴。”孙强低着头,反复说着:“主要责任在我,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