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窒花径律动 快点啊深一点用力 嗯啊好爽好大好粗好硬呀/图文无关
午夜,街灯暧昧。行人稀少。我来买醉,却遇见了两年前的旧情人。
我低头闻到自己身上的酒精味道。旧情似一张严密的网,再次将我层层罩住。我像一只被束住脚的鸟,甘心囚禁。
这个细心的男人还是喜欢走在我的左边,虽然午夜的街头车辆杳无。习惯有时真的很可怕。我曾经那么习惯他的拥抱,他的一切。
他的房间很整洁,冰箱上的棕色扑满依旧对着我傻傻地笑,我过去拿起它摇了摇,沉甸甸的。想起莫乔说过的一句话:我每想你一次,就向扑满里扔一枚硬币。
突然就泛起一阵心酸。
莫乔,曾经那样爱我,我也那样爱他,可是一切却在不经意间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我夜夜想,想越过方子恒为我铺设好的轨道,哪怕粉身碎骨。
2.
方子恒拿出钻戒想套在我的手指上时,我盯着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看了一分钟,一分钟里我犹豫了无数次。然后我对他说:我需要时间。
我犹豫只是不甘心把自己如花岁月束缚在一个有老婆的男人身上。
渴望爱的女人大多愚蠢,我愚蠢地相信一见钟情。莫乔,像一个黑洞,让我无法自拔。
可是,他的出现显然晚了一拍。
我是方子恒的模特,莫乔是摄影师。方子恒说,未安,你是瓶毒药,明知道喝了会死我还是想一口把你饮尽。这是他把我带到床上说的第一句话。那次我几乎用尽妩媚,事后请他辞掉苏梅。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那是我的第一次,给了一个能给我未来的男人。方子恒说,未安,我要让你比别的女人都幸福。方子恒说到做到,第二天,他就随便找了个理由辞了苏梅,只要那个女人在,我就没有更多走红的机会。苏梅恶毒地抛下一句:走着瞧,狐狸精!然后滚了。
我笑了笑,做女人真他妈难,特别是想做个出人头地的女人。
我做了方子恒的地下情人。他给了我一切,除了家庭。
我不爱这个男人,可我无能为力。我十八岁离开家乡,到陌生的城市寻求梦想,梦想却离我太遥远。
3.
方子恒拉着莫乔向我介绍,未安,这是我们新来的摄影师,莫乔。
他冲我笑,笑容雪白。
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他。
莫乔是个优秀的摄影师,我沉迷于在镜头前展露自己的美,像开满花朵的树枝一样纤细伸展,对着镜头露出最迷死人的微笑。
方子恒不在,我看镜头的眼神更加肆无忌惮。那天我故意出了很多的错,一张照片翻来覆去地拍不好,我对他说对不起,耽误你时间了。
这时候,我的肩带松了,半个胸暴露在镁光灯下,寂静的摄影棚里,我听见他轻轻咳了一声。天色已晚,公司里静悄悄地,暧昧像夜色一样充斥在空气里。纠缠再纠缠。莫乔紧紧地抱着我,未安,我要带你走,可以吗?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你。
爱情的到来多么猝不及防。
那次起我就盼望着方子恒经常在天上飞来飞去,那样,我就有更多的机会和莫乔在一起。我喜欢他的一切。想想真可笑,我做了方子恒的情人,却要死要活地爱上了另一个男人。
4.
方子恒把一叠照片摔过来,背景是公司的摄影棚。我和莫乔被偷拍了。
方子恒不再喊我宝贝,他把我关在空荡荡的大房间里,不许离开半步。
他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藏着一把刀,他说,未安,想你的情人么?听着,要想让他平安无事,你最好老实点!
我时常望着窗外那一片蓝天想莫乔,想他在我耳边低喊:未安,跟我走!想得我哭了,爱一个人难道真的要痛彻心肺?
一个月后,苏梅出现了。她骄傲地瞥了我一眼,进了方子恒的卧室。我在外面听到隐隐约约的笑语,那些声音让我抓狂。苏梅临走的时候,趴在我耳边轻声地问,那些照片拍得够水准吧?
我朝她啐了一口,她踩着高跟鞋走了,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身后,是方子恒一脸的漠然。
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清晨,我离开了方子恒,走的时候,我摘下了手指上那枚钻戒,他给我的一切值钱的东西,统统放下。
离开方子恒的代价是我的梦想从此宣告破灭。方子恒叹了口气,未安,你还是不爱我,你走吧。
5
我坐在莫乔的床上,把扑满里的硬币一个一个地倒出来,然后又一个一个地数。我一边数,一边流泪。他靠在门框上看我,低低地吼,未安,你真无情。
我说不是,不是那样的。
他不给我解释的机会,霸道地拥了过来。
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很多往事,莫乔抽烟的样子,他的笑,他捧着我的头,深情地说,未安,我爱你。
我还有什么资格去爱?
那次的偷情,我怀了莫乔的孩子,我不想那个小小的生命一出生,就自卑到尘埃里去。所以我故意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我让方子恒带话给莫乔:我不能跟你走。因为方子恒警告我,他要让莫乔生不如死。为了莫乔,我选择了退缩。
我抱住了莫乔,我的眼泪汹涌起来,点点滴滴撒在他灰色的衬衫上。是的,我爱他,却在无法逃离方子恒铺设的轨道时,无情地伤了他。
爱,一个多么可恨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