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荡的留守媳妇们 儿媳妇叫我用力操 儿媳妇钻入我被窝/图文无关
昏暗的厅堂里,儿孙们都在低头沉默,没有一声哭泣。80岁的老人,已经走完了人生的旅程,躺在厚重的木棺里,等待着启程到另一个世界。他已羽化登仙,却留下了孤苦伶仃的的老伴,和一群麻木的后人。
老人一生困苦,年轻时历尽磨难,把两个儿子抚养长大。大儿子从小患有腿疾,在十六岁那年开始学习木工,后来成了一名木匠,老人的棺木,就是他一手做成。小儿子80后代高考成功,学成归来后在小县城里供职,后来混了一官半职,只是悟性不够,一直没有升迁,混到了退休。
老人40岁的时候,两个儿子都已长大成人。木匠因为心灵手巧,人又勤劳肯干,慢慢有了一些积蓄,即使患有腿疾,还是娶到一位贤惠妻子。木匠娶妻那年,老人做了半年的准备,提前养了两头猪,备作木匠结婚摆宴之用。老人每日又上山砍柴,堆了满满一摞,只为婚宴时多些柴火备用,减少婚宴支出。
木匠的媳妇是个聪慧的女人。还未过门,就过来帮木匠打下手干活,共同为日后的生活作打算。这一切,老人都看在眼里,对这位尚未过门的儿媳妇越发喜欢,能给她的,都尽量满足。
大婚之前,两位老人更是卖掉了两个鱼塘的鱼,换来更为丰厚的礼金。儿媳妇感激涕零,将二位老人视作父母。因为,这位尚未过门的村妇,从小失去双亲,由大哥抚养长大,直到遇见了木匠,才找到了人生的依靠。
木匠大婚之日,他的弟弟因公务繁忙,从县城匆匆回家一天,便星夜赶回岗位,对这位刚进门的大嫂,也鲜有祝福之言。在他看来,虽有兄弟之情,但分散各方,平日又少有联系,一家人已不在同一屋檐下,何需客套多言。
木匠虽心中有千万言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每逢夜深人静,木匠想起儿时与兄弟的欢乐趣事,又想起8岁时曾舍命救起落水的弟弟,就忍不住热泪盈眶,感慨兄弟之情、手足之情,奈何抵不过时间空间的摧残?
小弟已是如插翅凤凰,飞出了十万大山。这一切,木匠还是喜在心头,逢人便夸弟弟是有才学之人,靠真本事在外面闯出了新天地。而木匠自己,却一直坚守在大山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养妻子父母,后来又养儿女,一家人虽然不富裕,但也过得充实。
木匠结婚两年后,弟弟也带回了媳妇。那是一个城里的女儿,高干的子弟,念过书,学过礼,见识过车水马龙、繁华天地。只是这位千金大小姐,对这山沟沟很不待见,对山里的村民也抱有偏见,觉得这些山野匹夫,只知砍柴种田,不知世间繁华。
尽管如此,二位老人还是满心欢喜,把传家的玉手镯送于这位未来的儿媳妇,以讨欢心。大小姐也照收不误,却无半句谢意。木匠的老婆,对于老人的所作并无言语,只要叔子能成家立业,也是好事一桩,也不必多作计较传家宝给了谁。
弟弟大婚之时,老人为了把婚宴搞得隆重些,干脆把两个鱼塘,连塘带鱼全卖掉了,换来一大笔钱,为小儿子筹办了婚礼,又送了一大笔礼金,只想给小媳妇长长脸。
小弟成家以后,在县城定居,逢年过节都在岳父家过,很少回到大山里看望父母兄弟,理由是山路难行,交通不便,老婆不适应山里的生活。木匠就家担起了赡养父母的责任,靠着自己灵巧的双手,撑起了一个家。
老人55岁那年,木匠的大女儿到县城上学,可是他的叔叔,那个从山里飞出来的凤凰,三年都没有去学校看过侄女一眼。
老人68岁那年,木匠生了一场大病,差一点一命呜呼,把家里积蓄全用光了,才抢救了过来,但已无法继续做木匠的活了。家里的顶梁柱倒下,只能靠媳妇撑起半边天。但是两老人年事已高,虽生活能自理,柴米油盐却成了问题。
木匠无奈,只得把弟弟从县城里叫回来,商量二位老人的养老事宜。县城来的媳妇率先开口,愿意赡养公公,婆婆由木匠一家赡养。她心里打着小算盘,女人长命,男人短命,赡养公公可省去不少麻烦。
木匠欣然应许,同意各自赡养一人,并在全家人的见证下,立了赡养协议。自那时起,县域的媳妇每月汇钱300块到老人的账户上,保证了老人不受饿挨冻,却数年未曾回山里看老人一眼。木匠的媳妇辛苦了几年,终于熬过最艰难的岁月,儿子女儿都走出社会工作,可以给家里一些帮补。
只是好景不长,70多岁的老人,在经历了岁月磨难之后,身体跨了,终日卧床不起。那位县城的媳妇,也从没有提出过带老人去诊治一番,说老人已老,不必再浪费钱财,仍旧每月汇300元到帐上,就此了事。
人心不是铁打。几年之后,老人终于心寒,叫人代写了遗嘱,把家中田地全给到木匠名下,不久便撒手人寰。
老人长眠那天,小弟终于带着县城里的媳妇,回到山里给老人送行。刚进门,县城媳妇长叹一口气:终于完成了赡养义务,从此无牵无挂了!已哭成泪人的老奶奶,还沉浸在失去丈夫的悲痛当中,又被此番无情的言语刺激,终于忍不住开口大骂小儿子人面兽心,娶了个豺狼虎豹。随后愤怒撕掉了协议,从箱底翻出三个金手镯,给了木匠的媳妇,随后关起门失声痛哭,不知是心寒,还是痛失老伴而心痛。
儿孙们无心争执,只是沉默不语。出殡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下得那么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