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搞我13次 受不了了快来日我 好看的肉肉高干文片段/图文无关
在我还未开始发育成熟的时候,就已经“结婚”了。记得,那时我才六岁,樱子比我大一岁,替我和樱子主持婚礼的是比我还小一岁的燕子。不知燕子从哪弄来一块破红布,将其盖在樱子的头上。在一群孩子的鼓吹下,我拉着樱子的手,钻进一间由许多树枝围起来的“屋子”,“屋子”里铺着一些树叶,那是我们洞房花烛的“床”。我和樱子躺在“床”上彼此凝视着对方,俩人一个劲地傻笑。燕子和其他几个伙伴躲在“墙”外面,正透过树枝的缝隙偷窥我和樱子“洞房”,按照事先说好的,我要对樱子说三个字,樱子必须回答。
“我……爱……”
“快说呀,快说呀。”燕子在外面催促。
“我……爱你。”我大声地说出前面的那个“我”字,然后贴着樱子的耳朵轻声说“爱你”俩字。
“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你。”燕子说。
“我愿意。”我还没问,樱子就抢先回答了。
樱子违反了游戏规则,抢先回答,燕子说这段得从来。
“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又问樱子。
“愿意。”樱子回答。
后来,我们的“婚事”被大人们发现了。尽管如此,却并没有引来大人们的责备,相反,大人们还像孩子般叨咕我们俩的父母,说我和樱子两家应该结为亲家。从那以后,每当人们看到樱子都会开玩笑说“樱子,你男人呢?”樱子总是羞答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渐渐地,我们都长大了,念高中的时候,我们在县里的同一所学校。有时一个月才回一次家,樱子每次回家前都会邀我,我总是找这样那样的理由躲避,只为逃避人们的流言蜚语。起初,我妈会让她给我带些生活费。后来我告诉我妈,叫她不要让樱子带任何东西,我自己会回去拿。
上高二那会儿,我喜欢上了隔壁班的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叫顾盼盼。盼盼和樱子是同班同学,我试图先从樱子身上全方位打听有关盼盼的信息,然后再一步步靠近盼盼。每次樱子都能给我带来许多宝贵的信息,比如:盼盼最喜欢吃什么、玩什么、去哪玩,这些樱子都能详实准确地告诉我。
在历经半年的苦苦追求后,盼盼终于逃脱不了我的“死缠烂打”,答应做我女友。也许是因为盼盼的出现,我和樱子的关系便不那么尴尬了。有时候我跟盼盼闹矛盾的时候,总会找樱子聊,她也总能陪伴在我身边。认真地听我倾述。
高考那年,我和盼盼都填报了省里的同一所大学,只为厮守我们的一个约定。
在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令我兴奋不已,我把这一消息告诉了盼盼,她听到这个消息时,即高兴,又难过,难过的是她落榜了。
樱子也考上了,和我是同一所大学。遗憾的是,她并没有去读,因为她家条件不好,家里两个弟弟,一个在读初中,一个在读高中。如果她去念大学的话,家里只剩下她爸妈两个劳动力。他爸身体又不好,有肺炎,常年药罐伴着,医药费就花了不少,而两个弟弟的学费又都是靠亲戚朋友东拼西凑,才勉强撑着上学。更何况农村重男轻女的传统向来根深蒂固,樱子不能上大学也就成为必然。
为了延续我们的爱恋,盼盼决定复读。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那年盼盼超水平发挥,顺利考取我就读的那所大学。在大学里,我们终于可以不必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地隐瞒我们的爱恋,我们终于能够自由自在地享受属于我们的幸福生活。
在我念大二的那年冬天,樱子结婚了,村里的人都去樱子家凑热闹,我也跟着去了。
樱子房间的窗前围着一群大人和小孩,小孩们都垫着脚尖朝屋里张望,不时有人说“看到了,看到新娘了……。”出于好奇,我也凑了过去,透过窗户上那层薄薄的透明塑料纸,模模糊糊地看见樱子的影子,她穿着一身鲜红色的婚礼服,安静地坐在床边,等待着他的郎君将她娶回家。一个淘气的小男孩用手指将那层薄薄的塑料纸捅了一个大洞,透过那个洞,能够更清晰地看清樱子的样子。樱子从来没像现在这般漂亮过,红扑扑的脸蛋上,一双深情的犀子放射出迷人的光芒。我想,今天,她无疑是天底下最漂亮的新娘。樱子朝窗户口看了看,我和她的目光隔着那层薄薄的塑料纸在空中交汇了大约两秒,她的脸便刷地一下更红了。
新郎官是一个瘸子,尽管从樱子房间到卡车上只有几十步之遥,可因为腿脚不便,新郎官费了好大劲才把樱子抱上卡车,累得他气喘吁吁,还一个劲地冲着村民傻笑。樱子头上盖着一块红布,那块红布就像一团跳动着的火焰,随着寒风的吹拂不停地舞动着,时不时唤起人们心中的喜悦之情。
看着樱子的样子,让我想起我们的童年,想起樱子“嫁给”我时的场景。猛地觉得心里酸酸地,有种怪怪的味道。
卡车开动的时候樱子哭了,我不知道她是按照村里的习俗假哭,还是她真的想哭……
大学毕业后,我和盼盼分了,原因是她被一家公司老板请去做秘书,说是秘书,其实就是二奶,这在她口中也已证实。由此,我们之间的感情便结束了,就在我们以为可以彼此相依到老的时候,它已经老了。
两年后,我在省会的一家国企宣传部工作,盼盼并没有嫁给那个老板,而是继续做着他的二奶。樱子生了一个小孩。
大年初二那天,樱子抱着她的小孩和她老公一同回娘家拜年。晚上,樱子到我家来玩,我爸和我妈都上别人家玩去了,就我一个人围着火炉看书。见她来了,我便招呼她喝茶,她说不用,白天来过我家,喝过了,那会儿我出去拜年了。樱子手里抱着小孩,小孩不知怎么,哭了。我起身给她拿了两块糖。
“给……给他吃糖就不哭了。”我说。
“哈哈……他才几个月大,牙都没长,怎么会吃这个。”她笑着说,说完便解开衣服,掏出一颗丰满的乳房,将乳头放进小孩的嘴里,果然,小孩立刻不哭了。
“男孩还是女孩啊?”我问。
“女孩。”她说。
“叫什么名字?”
“董妮。”
“懂你?”
“是董存瑞的‘董’小妮子的‘妮’,不是‘懂你’。”她一字一句地解释说。
“‘董妮’‘懂你’,呵呵……有意思。”
“懂谁呀?”她开玩笑说。
“懂你啊。”我摸着她手中孩子的小脸蛋说。
“你才不懂我。”她认真地说,她的这句话使得原本和谐的谈话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我感到很疑惑,她也不吭声,只是耷拉着脑袋给小孩喂奶,我用火钳玩弄着火炉里的火。我们就这样坐了一会儿,不久,她走的时候对我说:“对不起……我……我爱你!” 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中。
樱子的这句话把我说懵了。我的脑海里突然间闪现许许多多关于我们从小到大的一些事:她 “嫁给”我时,迫不及待说“我愿意”; 义务般帮我追求盼盼;偷偷和我报考同一所大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小孩董妮(懂你)的名字都与我有关!
她那么懂我、那么爱我,而我却一无所知。那晚,我一夜未眠,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樱子和我结婚了,婚礼上她哭了,我问她哭什么,她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