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脱了我的裙子和胸罩 啊用力啊恩啊快点 哥哥把我说湿/图文无关
第二天天一亮黄毛就开车来接我们了,我让黄毛先送许玲回学校,然后再送我回家,许玲说她上午没课,先送我。一路上,我们都很少说话,主要是我这人从小就不爱讲话,这大概跟我的家庭有关,我老爸也不爱讲话。听我爸说,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这也是导致我性格孤僻,成天瞎混的主要原因。车内很暖和,我没有坐副驾驶,而是和许玲坐在后排,不知为什么,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上的东西吸引着我向她靠近,这种东西随着我们进一步接触变得愈加强烈。
“你是和你爸妈一起住吗?”也许就这么一直坐着,一句话都没有,会显得有些冷场,许玲起了个头,找了个话题。
“没,我一个人住。”对于她的这个话题,我并不喜欢。
“那你爸妈呢?”她这么问,如果在早些年,对我而言,无疑是一种伤害,可现在渐渐地已经习惯了。
“我没妈。我爸是个小包工头。”我斩钉截铁地说。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她有些抱歉地说。
“没关系,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习惯了。”我说。
“我还不知道你做什么的呢?看你身材这么魁梧,应该是做健身教练或者模特什么的吧?”她好奇地问。
“哈哈……还真让你猜对了,我家哥哥还真是健身教练。”黄毛终于找到乐子了,开始拿我开涮。
“真的啊!”她真单纯,黄毛开玩笑蒙她,她都看不出来,还一脸惊讶。
“他逗你玩呢,我不是什么教练,更不是什么模特,我是……怎么说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职业好,黄毛……来,你给这位大学生说说你哥我是干吗的。”
事实上,我从不知道自己的职业是什么,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只是个打工的,又有那么一段时间觉得自己是黑社会混混。后来,我给自己定位了,我也就一无业游民,成天瞎混。
“我们伟哥可了不得,你只要走进酒吧,随便问问,就知道。”黄毛吹得有点远了,估计牛肉又得涨价了,听得我直想笑。
“还有呢?”我笑着说。
“那个……快乐男生里的那个什么陈什么生来着,这都跟我们老大有过交往。”
“陈楚生?”许玲说。
“对,就他。”
“你认识陈楚生?你不会是歌手吧?”许玲一脸疑惑地看着我说。
“别听他瞎扯,我就一酒吧打下手的,陈楚生来我们酒吧唱过歌,我在场维持过治安。”
“你是他保镖啊?”她问得越来越幼稚。
“不是,我就在酒吧打杂的。一时半会也和你说不清楚,以后你会明白的。”对于这个问题,确实说不清,如果我告诉她说,我是一打手,她肯定会把我和黑社会混淆,事实上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黑社会,我只知道活着只为混口饭吃。
“你学什么专业的啊?”为避开话题,我问。
“汉语言文学。”她说。
“汉语言文学?那岂不是很枯燥?”我打小就讨厌文言文。
“不会啊,反正我是挺喜欢的。”
“挺好……”我敷衍着说。
“学这个,文笔一定都不错,会写小说吗?”黄毛扭过头问。
“我比较喜欢写散文。”
“《向天真的女生投降》知道不?”黄毛问。
“看过电视剧。挺感人的。”
“我跟你说,那小说比电视剧还好看,真他妈感人,看得我都哭了。”黄毛做了个难过的表情,哭丧着脸说。
这电视剧我看过,那会儿我在酒吧因工负伤了,成天待在家里,没事干就看电视,正好有家电视台在播这部电视剧,起先没怎么留意,后来看着看着就看上瘾了,觉得自己和电视剧里的男主角的命运有几番相似。黄毛也看了,我拉着他看的,看到电视剧里的男主角披头要出去执行任务,女主角姚兰泪流满面地抱着他不许他走,最后披头还是去了的时候,黄毛眼泪都留下来了。从不看这类小说的黄毛,居然在网上下载了同名小说看,我记得他最爱看的就是黄色小说,也不知道那小子从哪儿弄来的书。